“你若没有这种担忧,我当然无所谓的。”
“谢谢伙计你为我想得这么周到,嗯,你的东西齐了没有?”
“齐了。”梭朗简短地回答道。
“自己流的吗?”
“这个你不用操心。”
“没什么值得害臊的,在这种鬼地方...快看!开始了...”瘸子坦丁突然抬高了肩膀,紧紧注视着阳台下方,地季花的喂食开始了。
楼下那道门被打开,一个无眼驼峰兽推着木板车进到花园,车上摞了四具尸体。
奇异的事发生了...地季花像闻到了食物的味道,开始动了起来...它们扭动着,扎在地里的根慢慢露出来,然后它们开始移动,向靠近崖边的那棵大树靠拢,用自己的跟盘住大树露在地皮的根,它们全部撤到树根处后,前方腾出一块空地,土粒开始凹陷,没有片刻一块方形凹洞便形成,全然似地季花的血盆大口,嗷嗷待哺。
“太可怕了这些花...”梭朗在心里默念着。
死尸被倒了进去,凹洞接受了新的喂食后开始合并,直到与地面相平,地季花松开了树根扭动着回到原位,扎根地下,享受着这一批“肥料”的滋润。
“太可怕了,它们...”梭朗不由得说出了声,瘸子坦丁连忙捂住他的嘴,驼峰兽听到了动静,它朝阳台的方向抬了下头,胸前那坨肉卷卷的伺机而动。
随后的安静抹掉了驼峰兽的警惕,它又抬起木板车,撤离了地季花之园。
瘸子坦丁长吁了口气,“刚才我都要吓尿裤子了,伙计。”
“能维持多久?”梭朗神色苍白。
“已经憋回去了。”
“四具尸体能维持这些地狱之花多久?”
“噢,六、七天,也许十天,差不多吧,所以我不担心会在意识成功脱离之前被这些恶花分解掉,记得给我包个袋子。”
梭朗蔑视地瞧了坦丁一眼,“你应该担心能不能活到下次地季花喂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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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月色,他又在四处寻觅...
两只松鼠窜过地上一堆废柴,跃然钻进了树洞。
他蹑手蹑脚走至树下...
“何苦兴师动众的,逃了两个囚徒而已。”一个声音从树洞里隐约传出来。
“你没听到消息?”另一个声音问。
“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