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该死......应该清楚,我不会留犯第二次错误的人...”
“绝对不会。”魔罗和魔驭一前一后悻悻地保证道。
“让我烦心...”
听到这魔罗和魔驭自觉退出去了。
“让我烦心...”
魔艮也退出去了。
“那个昂特,我在想她怎么会突然蒸发似的消失了。”追踪者威多铎欠着脑袋,凝望着那摊水。
“蒸发...是进了未知领域,天亮后就会回到原地,知道怎么做?”
“我带人回原地守着。”独臂人魔拜说完拘了一礼和威多铎一起都退了出去。
干枯的双手缓慢摩挲着,他开始觉得手下这帮废物的办事能力越来越跟不上他对泪竹的欲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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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脑子发热了?犯了什么病?愚蠢找死综合症?”墓埃敲打着铁栏杆,微微皱着眉头,显然这里囚室筑造坚实得很,他们三个被关在了一起,但也没看见有其它囚室。
焕-汀也很困恼,但是她不能认可墓埃的立场,她感到气愤,“抱歉,我不知道你的心是冰做的,否则一定不会拉你下水。”
“你还不知道的是即使这块冰下水了也不会被融化。”墓埃笑着冷语说。
他全然无所谓的一副神情让汀感到莫名的心凉,她刚想反驳,整场事件的始作俑者打断了她,那个本应受到精灵法典惩治的女孩,她和焕-汀一样年纪。“还有多久天才会亮?”她问。
“我相信他们会赶在天亮之前重新制好一缸魔法分离液供我们享用。”墓埃很平静的回答说。
“我不能留在这里,我必须回去!”焕-汀焦急地来回踱着步。
“喏,如果刚才你不是那么粗鲁的拔出我的剑、愚蠢地刺向水缸,你就不会留在这。”
“难道你就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况吗?”焕-汀不能忍受墓埃事不关己的冷漠。
“你们停下吧,”女孩扶着墙壁慢慢站起身,“你们两个是因为我,我很感激,也很抱歉...我叫塔央,你们...”
“你怎么不拿你自己的剑?”墓埃突然反应过来,没有理会塔央的话。
“你说过泪竹的杀伤力很强,万一刺到她!”汀辩解说。
“只是针对魔力拥有者,它对昂特而言就是一把普通的剑,你不用因为会擦伤她点皮而忧心忡忡。”
“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