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不信任的人,一个是不信任自己的人,又是困在这个四面环海的岛屿上,下一步该怎么走...
“虽然近似昂特无法拥有魔力,但毕竟出生在一个古老魔力家族,你不知道魔族的标记?”墓埃以感到这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无知的表情看着塔央。
经他这么一提醒塔央倒是转过弯了,“没有标记...”她说。
“什么?”焕-汀质疑道。
“他们的标记不显示出来的,只有当两个都具有标记的人碰面时才会显示出来,这也是他们借以识别异己的方式。”塔央说。
“所以,是你们两个中有谁让我的标记显现出来了?”墓埃摊了摊手,藐视地看着焕-汀。
“那你胳膊上的标记是怎么回事?”汀感到讶异和不解。
“身上带有魔涯象征标记的人...有两种,一种是魔涯的属下族人,另一种是...”塔央解释着,同时像看到死亡一样看着墓埃,“另一种是魔涯的追毁对象...”
汀感到恐怖地望着墓埃,但却一点也感觉不到他的畏惧,哪怕是担忧。
“喔,放轻松,孩子们,标记又不在你们身上。”他说。
“也许在听到我的遭遇之前你可以像现在这样乐观。”塔央深知它的恐怖,它对于一个人是毁灭性的灾难。
“亲爱的,你并不是最悲惨的那个,无论是之前,还是以后,你都不是。”墓埃懒散地倚靠在岩石上,双手合在胸前,“现在,让我们换个愉快的话题...焕-汀,你把泪竹藏哪了?”
“我才不会说呢,至少现在不会说。”在这个叫仙人掌的人身上有太多疑虑,汀无法看到他最真实的一面,真的猜不透,她当然也知道他不会满足她的好奇心。
“作为对我的酬谢。”
“那东西不是你带进去的,谢你什么?况且就算是你,也更不该得到感谢。”塔央打心底里不喜欢墓埃,也许是在他刚刚评论她不是最悲惨的一个的时候她就开始更加不喜欢他了。
“喔…愚蠢我可以容忍,但极度愚蠢我无法容忍...真的以为你们的命是碰巧保下来的?”
“什么意思?”塔央走到他面前。
“是你制造的恐慌?”汀下意识的脱口而说。
“为此我对女王表示深深的歉意,”墓埃煞有介事地把手放在胸前,做出忏悔的姿态,然后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世上没那么多巧合被你赶上,要知道,逃生的机会是靠自己制造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