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子里。
“你把泪竹落下了...”
“谢谢你幸灾乐祸的提醒,不过它在我身上呢。”
墓埃借助从门缝透进的微弱光线看向她腰间,微微皱起眉头,“什么时候?”
“当你们确定泪竹不在我身上之后。”
“很好,在那之后我们都接受它被你藏起来的事实,而没人再去注意你的剑鞘。你骗了我们两次。”
“如果你不对泪竹打主意,就根本够不成欺骗。”汀尽量把声音压低,手里还在继续翻找着。
“看我找到了什么...”塔央打断他们,她把手中的东西戴在了汀的头上,一顶看不清什么样式的帽子。
船舱外传来脚步声,不一会儿两个矮个子家伙手持着蜡烛仓促地打开了舱门。
“加加嫩,夸嫩!”其中一个看到面前三个俘虏依旧被绳子束缚得很好便乐呵呵地对另一个说道。
“我猜他们在说我们很乖。”墓埃态度乐观地替他们解释道。
“嫩!拽拉!”那个说话的野人又蛮横地说。
“我猜这句是叫你闭嘴的意思。”塔央斜睨着墓埃。
船靠岸了,两个矮个子来押他们上岸。
墓埃故意磨蹭了一段时间,当他们三个跟着走出船舱的时候船上大部分人都已经上岸了,剩下几个舵手忙活着。
毫无防备走在前面的两个矮个子被焕-汀和塔央击中后脑倒下了。
“别动!”墓埃箭步上前用剑抵住留在船上作着指挥的家伙,他认出这个人就是和络腮胡子说话的那个,焕-汀和塔央在两旁做着掩护。
“靠你们三个没有用的...”那人怯怯地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然后又瞄了一眼他旁边右眼处落着一条长疤的壮实男人,眼神在求助,他的这一举动让墓埃踌躇了,他到底是不是个指挥者。
“所以你最好招呼你的伙伴以最快的速度启动它,载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墓埃说,随时预备着旁边凶神恶煞的这位。
“在那之前,最好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放下你们手里的剑...”
一时间焕-汀、塔央、墓埃的脖子都被尖刀的利刃克制住了。
“早就该没收你们的东西。”络腮胡子讪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