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了心跳声,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
“我们安全了!”墓埃一边讽刺学着焕-汀讲话,一边四处张望,时不时掏出那块琥珀石瞧上一眼,“在没有把敌人置之死地之前,安全永远是一个不确定因素。”
“我们还不至于等死。”焕-汀反驳他。
“不,现在我们只能等死。”他与焕-汀对视了一眼,目光严凛,扔出对她在不适当状况下使用善心的讥讽。
副管无法控制他抖动不停的膝盖,“哦,这两条腿好像不属于我了...”
“情况使然,它们将很快就不属于你了。”墓埃淡淡的一句使副管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够了,仙人掌...”汀扶起副管,通过他的手臂她都可以感觉得到他的颤抖。
“他说得没错,我见过那家伙。族长一旦获救就会召唤那家伙攻击我们...哦...我们死定了,我们只能等死,在它面前我们脆弱不堪...”
“镇静一点,副管,我们还有希望...过来!帮我一把。”
“你想做什么?都是枉然的...”
汀用手势打断副官消极接受死亡的断言,“听着,我们要尽快着陆,最后的机会,我们不能放弃!最后一刻还没有到!”她试图改变航向,朝沉沦岛的方向开去。
“问题是在到达沉沦岛之前我们就已经死了。”墓埃走过来按住她掌舵的手,藐视地看着她。
“那怎么办?什么都不做,这么等死?”
“对,等死。”
这一番严肃的说辞不是墓埃在跟汀斗气,他的目光坚定凛冽,不可置疑,这让汀顿时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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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样行吗?”副管沙哑着嗓子低声问。
三个人蹲坐在一个隐蔽的挡板后面,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不确定。”墓埃目光一刻也不离他手中的琥珀。
“噢...”他又将要嚎啕。
“噢,闭嘴!”墓埃毫不客气打断了他将要嚎啕哀诉的前奏,“如果你能保持几分钟的安静,我不反对你默流眼泪。”
“这是在赌命!”汀仍旧觉得这样做风险太大,墓埃也不曾否定她的这种看法。
“而不是必死无疑。”墓埃说。
“让他们以为我们跳海了?”焕-汀问。
“总之是弃船了。”
“但那帮野人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