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除了我和你,再加上一个女孩...和她的半截竹子呢?”】
紫**法液泛出的微弱光线让他枯萎的双手带上了丁点光泽,宛若两只枯枝包被上人皮,再抽干掉全部水分,只是这对无生命组织仍不断地来回摩挲。
“古壁密语怎么解?”他说。
预言者头部低下的幅度一直保持得恰到好处,既不俯得过低,无察言观色之失,又不低得甚微,有打量统领之嫌。
“往剑里...注入灵魂。”预言者谨言慢语回答道。
“灵魂,驻在剑里?”
那喉咙里像有沙砾在溪流中滚磨般的声音停了一段时间,“看来她是这么做了,她的的确确选择了这个办法...来防御我,这就是当我触碰那把剑却犹如手握清水的真正原因...明明在手却拿不走!”左边那只手猛力挥起,手心的液体溅到岩壁,岩石酸蚀了般嗞呲作响,“可恶的看林人。”
“关键是...竹林看林人注进去了谁的灵魂...”这时候保持沉默是不恰当的,于是预言者接着分析说:“我们得把灵魂逼出来销毁掉,才能利用断竹的魔法。”
“是那个女孩。”
“最让我担心的是...”
“说!”
“那个含在断竹中的灵魂,如果无法得愿击垮我们,当然他们绝不会击垮我们,我是说...”
“继续说!”
“那它可能会采取一种极端方式...”预言者小心翼翼地吐出每一个字:“...把魔力全部毁掉...”
“休想!”因瞬间联合起过去就滋生的仇恨他的声音锐增到了另一层高度,“那根死竹子...带走了我毕生的魔力...我势必要将它们夺回来...”
预言者不再敢言语。
良久他又发话,“你不用管了,我已有对策,它迟早是我的。”
“那,我去做事了...”
“...食泪人逃逸事件弄清楚没有?”
“正在竭力查杀中,只不过,选的时间很棘手,在月夜里...大多数都逃回了未知领域...”
“料到会是这样,别以为暗中行动的只有我们...提高警惕,十之八九是那老骨头的儿子干的,多年来一直不露声面,默默成了器侯。不过有他在我们手上,不怕他儿子不回来自投罗网,到时再跟他算这笔账...”
“嗯...关于焕-汀...”
“焕-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