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女孩、断竹挑中的人,关于他们一伙人的行踪,追踪者威多铎似乎还没有...”
“告诉他没他的事了,我自有安排...墓埃现在欧彻特的边境森林里,告诉他。”
“他不是就跟那个女孩在一起?”
“分开了。”
“好的,我这就去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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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喔!我还是找到了你,原来搬到了这儿,气色不错,伙计。”
“你明知道我不想被打扰,墓埃。”一股透明液体从他左眼角下的裂痕流出,顺着苍白的面颊流下,他用手帕擦拭着,黑色的旧斗篷搭落在座椅的靠背上,拖至地面,遍布于全身的忧郁气息似乎也忧伤了他的整间房。他看也不看来者一眼,眼神上的漠视便足以强过于下逐客令了。
“阿-呃,现在的岱普诺处境维艰啊...原本还可以待在你们那个领域,至少不用忧虑食物的问题...”墓埃瞥了岱普诺一眼,看他无所表露,便悠然迈着步履,继续说道:“现在你的同类们都被释放了,回到了你们的未知领域...”他靠得他更近,转而俯身面对面注视着他,“然而,就算是拥有一颗再善良的心,人们在大多数情形下也绝不能容忍...一个曾给自己种族带来灭顶之灾的叛徒留下来...”
岱普诺顶破墓埃的俯瞰,猛的站起身,“你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只是在替你分析你不敢直视的现状...你现在简直糟透了,到底了...难道你不想复仇吗?”
“闭嘴!”
“不,这正是你想听的...他害你成了离群之马...”
“闭嘴...”
“他又利用了你的忠诚,利用你,囚禁了你所有的同类...”
“我警告你...”
“你就像一匹罪不可恕的害群之马,尽管你又救了他们,如今马群归来,还是要毫不留情的把你踢出来...”
“闭嘴...”
“怎么办呢?残喘在这个世界里,没有那种植物的泪水,你只能靠吸食人类...忏悔,孤寂,煎熬...与日剧增...”
“够了!”
岱普诺怒吼,一把将墓埃攘至墙面,陈旧的碎石掉落下来。墓埃抹去嘴角的血迹,坏笑着观摩他。
他是跟墓埃打过不止一次交道的人,他清楚他的用意,良久他平复了情绪。“我相信你今天来的目的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