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的一句什么嘱托,是什么嘞?”黑菱格捎捎后脑勺,皱起眉头。
“噢!想起来了,岱普诺说不要让我们的小朋友去粲尼罗,他说过这句,是不是?他说过这句...”
“好像是说过,不过又怎样呢?当初暗中捅咕把那两个小可怜骗去粲尼罗的是他,现在不让她去粲尼罗的也是他,他居心何在?”白菱格用一种十分敌对话中人的揣测态度对黑菱格说道。
“也许是时势不同了,你不明白,我对人的感知百分之八十是准的,岱普诺是个干大事的人物,他的每一个行动都不是可以简单推测的...”
“得了得了,就是一个自怨自艾的食泪人,食泪人都那副德行。”
“什么叫...那副?唉,真是口无遮拦。”
“有什么的?你不用担心,那可怜人儿去的又不是粲尼罗,她不是借那个路线去往欧彻特嘛?路过粲尼罗而已。”
黑菱格露出一点点事情总算没搞砸的欣慰,“她有说过她要去欧彻特?我不记得了...”
“她没亲口说出来她要去欧彻特的海边,但是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她就是那个想法...”
“行了,你别气我了。”黑菱格丧气地眯起眼睛,“这个就放我这,我得时刻留意这个小朋友的去向。”说完黑菱格就拿着地图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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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朗睁开双眸,往左看看,全是驼峰兽,往右瞧瞧,全是魔罗的黑衣守卫,他从玻璃棺中坐起身,正面直对着魔罗本人。
“汉留塔他做什么美梦呢?”魔罗的这句话一下子透露出他不折不扣的外行,梭朗努嘴笑了笑,他明亮双眸牵动着整张脸的独特气质此刻更加明动,养父汉留塔一个梦的工夫告诉了他某些族类探索一个世纪都知不得的秘密。
“问你话呢?臭小子!”魔罗那个永远穿着一套跟猛兽撕斗过的烂衣服的副手替首领喝令道。
梭朗的笑容有了客气的转变,他只对视着魔罗一人,露出接下来的谈话只适合局限于他们两个知情的目光。
所有无关人员都撤离出地季花之园后,梭朗才开始了他的讲话。
“你们魔族想让他醒过来,他的意思...也不是不想醒,毕竟他现在身不由已,被困在了失败的筑梦空白里,但是筑梦的代价是很大的,尤其是他这种下了巨大血本的筑梦人...”梭朗之所以用“他”这个第三人称来称呼他的养父只为隐瞒他和汉留塔之前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