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来过这?”
梭朗问女巫坎西玛,即便他心里多么耻于跟她说上一句话,他留意到她的图纸塞在她前胸的一层衣缝里,她也留意到他留意着她的地图呢,不过没什么可担心的,有那个叫盖蒂儿的女人的命握在她手里,他就采取不了任何违她意的行动。
“我没有,但是来过这的人可以在记忆里临摹地图,再在纸上描摹现形,如此,我不就相当于来过这喽。”
坎西玛上翻的嘴唇翘得更厉害了,这是她在笑。
“你只为了宝藏?”梭朗心里并不相信这个巫女会只为宝藏而来。
“稀罕咒语的人多了,但我从小就不愿意看书读字,给我咒语我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来,尤其是这处遗址的古咒,太耗费心思,太费劲。”
“没听说过巫师不爱咒语的。”
“有已经掌握的巫术就够了,够用了,年轻人,相信我。”
当初就是因为相信你才被你陷害,说起话来还真是厚颜无耻...梭朗心里想着,对这个女巫的厌恶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发酵和膨胀。
“你都会使用什么巫术?”
“你是在探我的底吗?年轻人,我会的巫术可不是一般魔力能解除的,你要始终相信,我说我的巫术够用了,就代表我的巫术真的够用了。”
不知道她是在吹嘘还是在暗示,梭朗抿了抿嘴,“那你还靠沙漠之瓶把命运赌在别人的手里?”
“沙漠,不一样,沙漠一直是我们家族最敬重的地方,浩瀚缥缈,希望和绝望唯有在这种地方才会持久性决绝,沙漠,我爱慕沙漠,也唯独愿意把命交给它,任凭它唆使怎样的命运于我之上,我都...”
“行了,别抒情了,我可没心情做你的听众。”梭朗生冷地打断巫女投入的自白,他不知道日后他将在她手里付出惨痛代价。
由女巫的指引,梭朗跟着上了古堡的尖顶,这里的空间狭小,不像是存放大批量宝藏的地方。
“有没有人夸赞过你?”巫女边上着腐旧的楼梯边说。
跟在她下面的梭朗仰起头,“夸我什么?”
“你是个漂亮的小伙子。”
梭朗回忆着,从小到大这种夸赞倒是不少,不过得到一个女巫的夸赞是头一遭,“别人夸我我能理解,你夸我,我理解不了...”
坎西玛扭过头看着他,“为什么?”
“你这种女巫,眼里还分善恶美丑、恩仇是非么?”
“噢,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