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那种折磨人的进入方式后是要放弃的,你硬拉着我要进去,这不能怪我。”他把撕剩的最后一张纸扔给她,“一张上一两句话,剩下就是你的事了。”
焕-汀兜着她被纸团塞得满登登的衣袋,像个挺着大肚子的怀孕女人一样滑稽,突然皱起眉头,“你打乱了顺序。”
“花不了你多长时间整理,伙计。”
焕-汀捧出几个纸团蹲下来开始一页一页地整理,果真每个纸团打开的折痕里都有一条脉络比较深的,沿着脉络都是一段话,把所有的连在一起就是关于如何进出自己想要的未知领域的全部内容...
作为一个不明所以的旁观者梭朗只好四下寻顾,这时他发现不远处一个马厩旁站着一个干瘦但骨架很大的男人,马厩旁的石头台阶上堆着他的一些家当,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个依赖着打扫马棚获取少得可怜的赏金的流浪汉,这个流浪汉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三个呢。
“我们站这里是不是碍着他事了?”梭朗问墓埃,焕-汀还在认真地记住关于未知领域秘密的每一句话。
墓埃努了努嘴,“别搭理他,通常一些受过伤害又无能抵御外界伤害的人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恐吓人的怪胎或者变态,用以吓唬其他赶不上他怪胎和变态的不怀好意之人。”
一阵稀里哗啦冷兵器的声音传过来,二十几名士兵上前围住了他们。
一只温室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类似的无辜表情挂在墓埃脸上,他看着这帮突然围上来的带兵器的家伙,“怎么了吗我们?”
士兵中间让出一条过道,一个带着生面孔的男人背着手、昂着头现出身来,他像瞧着鼻翼上的脏东西一样瞧看着面前这三个人,清了清嗓子,然后像宣布一道法令一样慢条斯理地对他们说道:“你们的魔术表演有幸受到众贵族推崇,上荐给的士路鹰国度的王,你们将于明天进赴宫殿为我们敬爱的王表演...”
“打断一下,”墓埃玩世不恭的笑了笑,上前一步,“这期间有征得过我们本人的同意吗?”
这个傲慢的、下巴一圈蓄满了胡子的中年男人不悦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这个步骤。”
墓埃耸肩后退了一步,“好的。”
他们三个被强行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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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魔狱的西入口,两个幻影闪进来。
“该如何言明呢,最忠诚于我的预言者...”一双在浅紫液流中浸润的枯手来回摩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