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今天早晨表演的内容再现一遍,只演重点,前面的桥段已交由那个胖子铺垫,不劳你们费心,明天一早你们跟着他赶往宫殿,觐见的时候需要我跟你们讲讲礼节吗...”
梭朗默默观察着说话者的言谈举止,真是高傲的无可挑剔,就连站在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是一副德行,树桩一样立着不动弹,眼里投来那种看着比自己地位低下之人的目光,小人得志的典型。
“愿闻其详。”墓埃恭恭敬敬的假态倒是博得了这位有点势力的人物的一点点好感。
“对于你们,我做出最本分也是最善意的提醒,只管做好自己的表演,只有当王或者哪一位显贵问话了方可回话,不懂的地方就要保持谦卑和沉默,但是不要单纯想象沉默就是不说话了,该说话的时候不说话就是怠慢,你们沉默时候的态度应该是拿捏到位的,是要最大可能的表示出对王之庄严的敬重和崇尚...”
“打断一下,”墓埃撅了撅嘴,“我从不认为庄严适合用来形容一个人。”
大腹便便的男人露出夹带厌恶的不满,这不满并不是来自于墓埃另言之即不认为王与庄严一词相匹配的这种态度,而是来自于墓埃竟然对他自认为是难得好心的提警作出了顺从和感谢以外的回复。
“我认为庄严....”墓埃继续说道,焕-汀在一旁很发窘,梭朗倒是感兴趣墓埃随心所欲的发言状态,“...只能是适用于某些场合,人是无法承担起庄严这种修辞的,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给你打个比方,比方说你们敬爱的王,他平日里需要进食,进食的场面自当是气派的,但是他拉屎的时候呢?”
焕-汀被他这番不合适的言论惊讶得没了表情。
梭朗忍住想笑的神经冲动。
“还比方说,公众场合下想放屁的时候,他是不是得憋着?”墓埃继续毫不避讳地阐述着他的观点,注意到了对方的表情可他就是不在意。
大腹便便的男人表现出了一种最忠诚奴仆的样子,听到自己的主子蒙受侮辱就等同于自己也遭受侮辱甚至更甚的神态,他厉声对墓埃说:“王就是王,就算是拉屎的时候也是庄严的!”由于急于反驳没有经过大脑过多思考说出来的话让他因没把“拉屎”这样粗俗的词汇从自己话里过滤掉而感到羞臊。
“喔...吼,原谅我想象不出拉屎时会有怎样一副庄严的样子。”
“那就用力想!”大腹便便的男人被墓埃气得面红耳赤,下巴三层里累积的脂肪和他那保养得嫩白的肤质就差被火气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