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种谎言我自己都不信...我该怎么推脱这件事呢...黑菱格快速在脑袋里过着这几个问题,嘴上还在争取时间地回问:“什么访客?”
“房客,你耳朵不好使了?”
“喔,房客...”
“那个身上发霉的疯癫家伙,跑哪去了?他平常不是不出门的么...”
听到这黑菱格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了,派俹地还不知道他们旧房客已搬走,也不知道新房客搬进的是什么人...
“他早就搬走了,您该早点来的。”说这话的同时黑菱格心里荡漾的是:太好了,他不在这住了这个吸血鬼以后就不会再登门了。
“他走了,搬哪去了?”
“你知道他不会让我们知道的。”
“这期间墓埃那家伙有来找过他吗?”
“没有,他要是来过我会第一时间叫他还钱的,这个欠钱不还的坏东西!害我损失那么大一笔生意...”
派俹地可不是能听他闲抱怨的人,他的表情全部笼罩在阴影中无法窥视,但他起身时的样子就像顶着一股向下的压力站起来的,他也许是瞅了一眼黑菱格,也许是打量了一眼整间房间,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在帮他向应该知情者示威:我会再联系到你,巅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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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我们表演,却把我们关在牢房里面。”焕-汀双手把着囚室的铁栏杆,望着对面囚室里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邋遢囚徒,其实她身边的梭朗的糟粕程度比之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现今她无暇去顾及别人的身上都发生过什么,她已经知道了去往未知领域的方法,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尽快去实践一次。
“遍世界都是野蛮人的国度,在孤岛上我们被俘虏那次碰上的络腮胡子说的一句话我一直很欣赏,‘在我们的地盘上可以做任何事情而不需要任何理由’,我觉得你也应该记住它,很多事情不需要原因,发生了你就得接受,然后选一条出路。”墓埃有点嫌烦又有点过分清闲地讲说道。
“你们刚才扰乱了的士路鹰上层人士观看表演的兴致,所以被以囚徒的身份囚禁不为奇,要求你们表演也是以赎罪的性质,变成他们眼中的理所应当和荣幸之至,因而也不会获得任何报酬。”梭朗看着焕-汀和墓埃。
“别说你们,亲爱的...皮肤怪人,”墓埃对着梭朗卡壳了一下,“哦,忘记了你的名字...”
“梭朗。”焕-汀替他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