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去有没有遇到过一些无法解释的经历,类似于在某种特殊环境下会出现两个影子,我说没有,但我却想起了一次在地下魔狱的奇怪经历,就是我为了营救塔央的那次...”说到这焕-汀停顿了一下,等着墓埃有所反应。
“噢...那次,记得,当然记得,如果那样也算是营救的话...你继续说。”
“是一个幽灵带我进去的,在被独臂人发现并关押之前我们走过一条长廊,长廊两侧有很多铁门上锁的密室,当我们走到一半的时候,一道门里突然传出‘嗙嗙’的敲击声,那个幽灵也吓了一跳,他说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我靠近门试着问了一句,里面竟然有人学我说话...”
“怎么个学法?”
“就是我说什么她说什么。”
“男声还是女声?”
“女声...”焕-汀恍然一惊,她突然发现现在才意识到的一个细节,那个从门里传出的女声和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相像...
墓埃察觉到焕-汀的表情变化,他在心里也暗自思忖着...
“之后你怎么做了?”他问她。
“当我想更近的倾听里面动静时,我把手放在门上,门竟自己开了。”
“里面什么情况?”
“空的...”
“怎么会?”
“是空的,没有人...只有一扇锯齿状合实的石门,门面上固定着一些又小又碎的石头,各种形状参差不齐。”
“大概是拼凑某种图案才能打开的密室之门,你没试着拼一拼?”
“我刚要走进去细看,那个幽灵飘过来,门就又自己关上了。”
“有趣...”墓埃若有所思地把弄着鼻梁上的疤痕,“守护者对这个事有什么说法?”
“他建议我最好能再进去一次。”
墓埃目光抬起盯了焕-汀几秒,“所以你就通过森堡的家族隧道想要进入地下魔狱?”
“巴莘说打开那道铁门后的石门有很大意义。”
“你就冒死独自一人进入地下魔狱?现在知道这种莽撞行为的下场了吧?所以,孩子,别轻易听别人指挥。”谈话竟不知不觉又回到绝望的现状中来,墓埃的眼神又晦暗了。
焕-汀告诉墓埃的这一系列事让墓埃迷惑,他知道地下魔狱那条长廊的那道门,他也知道焕-汀与他人的不同之处,不过正因为此他才觉得矛盾。
“你从来没发觉自己异于常人么?”墓埃用鄙夷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