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我们赶赴工从会就是为了接住这个机会,只要你表现出色,拿得到巫师勋章,你就可以搜寻自愿出让灵魂的躯壳,你就能灵魂与肉体再度完整...”
“可那不是我的身躯,我要一个别人的身躯为了什么呢,如果我能渐渐容纳这种存在方式,接纳现在的自己,适应这样的变化,我依然有灵魂,我依然有思想,有原则,有主见,我依然能看到、感知到我敬爱和喜爱的人,我为什么还要去找一个原本不属于我的躯壳呢?”
“难道你不想...不想...”白菱格按照汀的说法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了,她哽咽了一下,“...尝尝我做的南瓜果仁馅饼?”
三个人一起笑出了声...
“好吧,那你就当是凑个热闹,涨涨见识。”
梭朗打从心底被一种说不出的情怀所感动,他凝望着眼前两位女士,一个是早已过了青春年华、阅历资深的中年女巫,事态丑恶只催成了她的一副刀子嘴,内在却仍是一副豆腐心...一个是牺牲掉一切世俗,变替而成的幽灵,仿佛一个褪去华而不实装饰的升华结晶,在本不该经历如此之多的年纪饱含苦痛与荆棘之刺后,内心衡量善恶的天平依旧平衡,对物欲无所嗜求的本性没有受到丝毫玷污,对思想与情感的追求仍未止步...就是这样一些人儿的存在温化着世间冰霜,使落在罪恶边缘的人们有理由接受最后的救赎。
他们等到了又一班驼鹿车的来临,车上空位还有四个,可是白菱格还是花了两个银币车篷管理人才让他们上去,篷车载着这些旅客穿过桥帘,短短的一刻,焕-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苦涩。
“你看到了什么?”平稳穿过桥帘后梭朗低声问焕-汀。
焕-汀叹着气,她叹那美好的幻觉太短暂了,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重温着美好幻觉的余存,没有跟梭朗和白菱格再说话了,同时她也更加感激他们,因为那样的场景真的会拖住她流连不离,她会被困在桥帘里永远不再出来。
两块银币只容他们坐了二十几米的路程,之后他们还是欣然下车继续步行,夜空湛蓝清澈,薄云散去,繁星点缀,行路人没有丝毫倦意,呼吸着的、观望着的,都令人不忍蹉跎。
前方几颗五针松下安置了两排长凳,供旅者休息驻留,白菱格卸下包袱,兴致有增无减,她开始抬手采摘五针松子,对于她这可是久别的美味。
“少见多怪先生,包袱里有枫树糖浆,拿出来,是时候补给补给能量了。”
“我们走了有一半的路程没?”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