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玛-菲瑞常理上应该属于一种资质的。不过还是不该怀疑鼻涕虫先生,他还有个传奇事件你们并不知道。”白菱格眼球向上转,把她脑海里关于工从会及其前身的那部分历史从记忆的底层翻上来搜索着...“那是在十八年前...”她说到这看了看梭朗和焕-汀,“知道吗?”
梭朗点点头,“第一次昂魔对抗的时候。”
“对,第一次昂魔对抗,期间工从会的前身方紫蓝合照例举办了一年一度的巫师集会,那年是鼻涕虫先生唯独没有参会的一年,据内部人士后来透漏,那是因为魔族的一个首领找上了他,要他在黑森林进阶人的授礼物品里变动点手脚,说白了,就是让具备魔族资质的巫师在他的物品昭示下告诉众人是具备昂族资质的...”
“这么做的目的...”汀疑惑。
“多明显啊孩子!他们想利用鼻涕虫先生瞒天过海,让一个魔族资质的巫师混进昂族的组织里去,多么聪明的办法...”白菱格说。
焕-汀顿悟,她着急知道结果,“那后来呢?”
“后来,魔族的人先是拿条件诱惑他,诱惑不成就施加压力进行强迫,不过软硬都不管用,鼻涕虫先生坚决恪守自己的原则,他仍然做出了辨识性真实的礼品,只是避免被魔族暗害,那一年他没有出席巫师集会,在公众视野中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
汀觉得白菱格大巫应该在她上台接受授礼前就给她讲这个故事,这样她就不但不会觉得鼻涕虫先生恶心,还会对他表露出十足的敬意。
“也就是说他要是想弄出错还是能出错的。”梭朗说。
“那要真是这样情况就很微妙了...”白菱格意会地瞧看着他,“你小子聪明着啊,的确有个实例,那就是维斯肯郡。”
“维斯肯郡?”焕-汀好奇地望着白菱格。
“当初魔族风头最盛时期的两个核心人物,征伐者墓埃和铜肤女咖法儿,却都是昂族的人,后者是一个女巫,她的真名叫维斯肯郡。”白菱格带着骄傲的劲头向他们讲述着,维斯肯郡虽然不是她和黑菱格的亲生女儿,可他们之间的感情十分深厚。
“您是说,维斯肯郡以铜肤女的角色混进魔族,这其中有鼻涕虫先生的事儿?”梭朗问。
“维斯肯郡参加的那一届巫师集会,具体我也记不清是多少年前了,那一届她也是黑森林的进阶巫师,她被判为了魔族资质,之后她便一步一步地获得魔族上层的信任,直到自己成为上层。”
“墓埃也是这么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