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被戈觅浓所属的那个女孩躯体就能把进入未知领域的方法移交给派俹地了?”维斯肯郡问墓埃。
他们还在明谢尔娜巢穴的囚室里关押着,跟他们一间囚室的还有一个呼呼大睡的女囚徒,这人心可够大,大致也是缺觉缺食的厉害,睡着中嘴还一直咀嚼大吃的状态,吧唧得口水直流,醒着吃饭都不能比她这般香。
墓埃眼若无神地望着那个女囚徒,“我感觉自己和一头猪关在了一起。”
“看动静一会儿差不多就出发,你再不告诉我戈觅浓在哪我们可就去粲尼罗了?”维斯肯郡平淡地说。
“亲爱的咖法儿啊咖法儿,当我得知我们要被押往粲尼罗的时候,我就得知戈觅浓也会在那里。”墓埃懒洋洋地躺在地上铺的不厚一层草垫上,翘起一只腿,有节奏地打着拍子。
维斯肯郡搞不懂了,他这话隐藏着什么意思...她知道他肯定又在耍弄诡计,耍诡计的时候还要故意流放出一点半点的暗示,暗示让人心生防备,却又能让人因费解是正确引导还是错误导向而感心慌,从而更加无头无绪了,这是墓埃典型的惯用把戏。
维斯肯郡的余光里一直囊括着墓埃的一举一动,他除了一些个抓耳挠腮、摆弄手上戒指的小动作,没什么可疑的。
不消燃尽一根蜡烛的工夫,墓埃和维斯肯郡被运出明谢尔娜巢穴,押往粲尼罗堡垒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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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锁桥格外热闹,自从昂族这个秘密基地被魔族攻破变成对外可视之后,这里被非魔力拥有者们当成了夜晚的集市,娱乐场所,夜夜歌舞升平,笑语荡漾桥上桥下。
对桥而坐的岱普诺一个人沉默不语,他在观察眼光随意扫到的游人,喧嚣中享受着一个人的宁静。
观景之人自有旁人观他...桥上四个姿色貌美的年轻女人早就注意到桥下这位独坐的游客,他与常人的俊秀不同,如崇山峻岭的巍峨高质,又有山间白云的清灵醒人眼目,带上寒冬凛风不可琢磨的脾性淡漠,这对少女的吸引力如烈性酒般一旦开启瓶塞便持久飘香...她们忸怩作态、各有心机地搔首弄姿,希盼博得桥下坐客的注目。
岱普诺当然注意到桥上这几位年轻少女了,他没流露出一丝例如开心、悲伤、虚荣这种让人能猜得透他心情的简单表情,他的表情就似一张白纸,但不呆板,他的眼光可以对视一切,毫无避讳。
他察觉到其中一位是个巫师,不过只是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