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无法妥善抽出,在胸腔里来回旋转,一颗心流着血,没有原因,没有答案。可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是怎样的看待自己啊......“我曾经是那么的爱他,他也是那么的爱着我,而我现在依然深爱着他,可他为什么会有那种眼神来看我?他在露出那种眼神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怎样想我的啊?在那一刻我是否失去了他对我的爱,但是仅仅是短暂的一刻,他的这种做法也是不容原谅的,深爱着的人是不会用那种神情看待对方的,难道他不理解吗?”
...就这样,她的心愈加敏感,猜疑、殚虑、局促不安...这一切堆积在一起,就像累在一起的干柴,只要一次争吵,任何一方的火气都可将整个柴堆点燃,然后将信任烧得只剩下灰烬,风一吹,飘散空中,再无法收集回来,再也恢复不到原样...
...他们之间隔了座冰山,已经有整整二十七天不见面、不说话,安-薇洛数着时间度过的这二十七天,她本以为只要不出三天他就会主动找她,向她表达自己内心对挽回的希冀,然而她却等了九倍的时间。她从小就没获得应有的爱,她的可以倾注爱意的对象寥寥无几。在遇到他之前,她的心除了对弟弟,一直都是死死封闭着,她不会对外界流淌出一丝爱,因为她怕她的爱被玷污,被浪费,而世间哪有生灵不需要爱来维系生命...为了不浪费爱,她将内心的大门关得牢牢的,直到她遇见了他,她毫无保留地将那扇门打开,所有潜藏在孤僻、乖戾和残酷下的友善、温暖和爱都倾注溢出,与金灿灿的阳光汇集在一起,一同浇灌在了她爱的这个人身上,这样全然而深邃的爱又是多么的冒险啊......现在,她的心濒临破碎,她觉得自己快疯了,已经不能像一个正常人那样思考,她知道他们向某条路走了太远,回不到起点,所以必须做个抉择,要么一起继续走下去,要么就终止这条路...
...她认识一位筑梦师,叫让蒂-汉留塔,也是一个食泪人,他们是故友。她原本一直无法理解、更是看不起来找他这位朋友求助的人,而现在找让蒂-汉留塔帮忙的轮成了她自己...
...正如筑梦师这个名字,让蒂-汉留塔能够铸就一个人的余生,但,是在梦里...
...虽然人们生活周遭不如意的是绝大多数,虽然在环境的影响下主宰自己是快乐还是悲伤的仍旧是自己,然而绝大数人意识不到自己是主宰者这一点,受苦的人永远认为自己是最佳受害者,而受害者就是要承受困苦,所以他们觉得自己是在承受痛苦,稍微好一点的觉得自己是在与生活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