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好一阵,我心里的委屈像阴霾一样逐渐飘散,我才慢慢收住哭声。
但是一想,现在我正趴在集团总裁的肩上哭得稀里哗啦,我就迅速地把头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你今天怎么会过来?”我的声音依然带着些哭腔,但是发泄完之后,心里已经舒服多了。
霍衍庭看我哭得差不多了,他没有给我解释这个问题,而是起身给我倒了杯水,弯腰递到我的手里。
看着亮晶晶的玻璃杯就在我眼前,眼泪再一次决堤而出。
他的手和玻璃杯一起凝滞在空气中,有点尴尬。霍衍庭看起来现在不知道是该收回去,还是直接塞给我。
并不是不想接受霍衍庭的好意,而是我觉得一个同事都可以这样照顾我,为什么周一然却不行。
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这些年都是些笑话吧。
离婚应该是我最近做出来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抽泣了一会儿,我才把玻璃杯接过去,大口大口地喝水。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我要跟周一然和江靖姿划清界限,以后我的事情跟他们都没有关系了。但是,不管这次的人是谁找过来的,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看你今天心情不好,给你放假一天,明天正常上班。”霍衍庭醇厚的嗓音在我的头顶响起,然后他把我手里的玻璃杯取走,放在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出了我家的门。
直到“哐”的一声,关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现在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想起来之前苏雅跟我说的,家里已经换了锁,我抹了抹眼泪,掏出来钥匙一试,果然防盗门已经打不开了。
“周一然你这个混蛋!”我愤恨地把手里的钥匙摔在地上。
果然他已经把家里的防盗门换了锁。这是我爸妈给我买的房子,他凭什么这么做?
再说,仅仅只是换个锁而已,周一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只是这样就可以得到房子的全部所有权吧?
收拾了几件平时我需要穿的衣服,我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想想之前我在家发现的穿过的情趣内衣和避孕套,应该都是周一然和江靖姿的杰作,我还怎么能在这个房子里待得下去?!
而且,故意伤人的这个事情如果查清了跟周一然或者江靖姿有关系,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
“叮铃铃”最近手机一响,我就知道要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