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也没有逼迫我,他只是长叹了一声,喃喃道:“唉,我就知道你还是不肯原谅他,也是。那个浑小子做了那么对不起你的事,你怪他也是应该。”
“还有你妈,她这个人啊就是说话难听了点,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爸知道你是个好孩子,所以爸才希望你能继续做我的儿媳妇。”
公公这一席话让我听得眼睛酸酸的,不由得湿润了眼眶,就连胸口都是闷闷的。
我的声音也带着哽咽,“爸,您别说了。我都懂。是我不够格做您的儿媳妇。”
我的笑容有些牵强,那蓄在眼眶的泪水终究还是偷偷流下来,我连忙用手抹去。
这煽情的气氛让我愈发想要逃离,我起身,将头埋得低低的,生怕公公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
“爸,我公司还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我改天再来看您。”说罢,也不等公公回答,我便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在关上病房门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我的后背倚在冰冷的墙壁上,再也不压抑眼眶里的泪水。
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脆弱到因为公公的几句话就哭成现在这副样子,被路过的护士看了着实丢脸的很。
哭了一小会儿,把情绪都发泄了出去,胸口那份憋闷感也消减了许多。
我抹了把泪,犹犹豫豫还是走到了缴费处。
悄悄的给公公预先订好了一份康复治疗,担心他骨折之后不能很好进行运动,反而喃骨关节处的肌肉很容易粘连。
之后又花钱请了特护,叮嘱他们在没人的时候多到病房里去看看公公,以医院护士的身份,也免得被婆婆察觉。
这一切我都是悄悄进行的,生怕会被婆婆或者周一然知道。更怕他们以后会真的纠缠不休。
交代完这一切我才离开医院,虽然我能做的不多,但也算是尽自己一份孝心了。
只是我没意识到,很多东西都是防不胜防的。
刚走出医院就好巧不巧的撞见了霍衍庭,我诧异的看着他,以为是他家里人生病了。
“霍总,您怎么在这儿?是家里人生病了吗?”
霍衍庭却是摇摇头,“我是过来找你的。”
“找我?”我除了惊讶,更多的是茫然。
微微愣了一下,我小心的试探着:“该不会是设计方案还需要修改吧?”除了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到其他。毕竟现在我还在霍衍庭准许的假期内。
但是就霍衍庭那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