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瞪大了眼,这个铃铛被那个叫做‘添弟’的怪人扣上之后就再也没法取下来,长渊离开之后,任尔笙如何蹦q,它也不曾发出过什么声响,以至于尔笙都快忘了它的存在,而今日却被一条蛇碰出了动静……她粗鲁的捏着小黑蛇的头:“说!你是不是和那个啥添弟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他哥哥!”
黑蛇闻言,傻了好一阵。
“不对,添弟看起来挺厉害的,怎么会有个连我都打不过的亲戚。”尔笙又眯着眼打量了它一阵,“难道,你是长渊的亲戚?唔,看模样着实像,但怎生如此没用?”
小黑蛇垂着脑袋,默不作声的沿着尔笙的手臂,往她袖子里爬,一番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脸的动作。
尔笙却被它的行为惊了惊,拈着它的尾巴,又将它拖了出来:“小黑,虽说你像是长渊的亲戚,按理我该替夫君照看着你,但你却与长渊相去太远,指不定哪天兽性大发咬我一口,那该如何是好,我今日还是先将你的牙给卸了。”
说着便掰开了它的嘴,将灵力凝于指尖,尔笙道:“小黑,忍忍就好。”
黑蛇眼中的哀怨之色愈发重了,看见逐步逼近自己的手指,它半点也没挣扎,近乎无望的盯着尔笙。
然而,到了最后,尔笙却还是收了手,她松开蛇头,叹息道:“我琢磨着这样卸了你的牙似乎不大道德,没牙齿的苦我也吃过,左右你现在又没有咬人……我还是不拔了。”
小黑蛇不发一言的爬进了尔笙的衣袖里,乖乖的缠着她的手臂,不动了。
尔笙颇为沧桑的感慨:“我这么心善,以后若独自一人行走江湖该如何是好。”
“你这么让人操心,以后要怎么独自一人行走江湖啊。”身后响起一个更为感慨的声音,尔笙回头一望,见沈醉架着云,轻飘飘的落到自己身边,她这才恍然间记起自己所在的地方,乖乖垂头认错:
“师父,我真不是有意跑这里来的。”
“唔,摔成这副德性,我瞅着也不像是你自己要来的。”沈醉看了看插在地上的一鳞剑,很是无奈的叹了声气,“为师虽是这样说,但你师叔师伯们可不会便宜了你。你可知自己引起了多大的骚动?”
“会……会挨板子么?”
“少不了了。”沈醉道,“快多抹几把泥到脸上,把自己弄得狼狈可怜一些,等会儿到了殿上受审,你师叔师伯们说什么就是什么,骨气什么的暂时先放一放,乖乖跪着哭一场认认错,他们训得高兴了,兴许你便能少挨十几个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