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叔武:“???”
龚骋更是大喝道:“谁躲在外头窥听!”
说罢,一个疾步助跑跃至一侧假山,足尖一蹬跳过院墙,手中长剑更是毫不留情地刺出。共叔武担心龚骋受伤,紧跟着跃了过去。刚一落地,便看到侄子与一蒙面人缠斗。
虽说剑术荒废了不少,但龚骋的身手也不是普通小贼能抵挡。谁知那名小贼有几把刷子,身形灵活赛泥鳅,滑不溜手。他几剑也没刺中,后者的走位总能出乎他的判断。
这时,共叔武大喝道:“停手!”
龚骋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
那名蒙面小贼也同样住了手。
他这才意识到这名蒙面小贼恐怕不是贼人,而是那位共叔武义士的伙伴。龚骋仅迟疑一瞬,将长剑收回剑鞘。蒙面小贼也笑着拉下面巾,露出一张在他意料之外的面庞。
“半步!”
沈棠笑着朝共叔武走来。
共叔武无奈地摇摇头,叮嘱道:“五郎,下回你可不能再做这样令人误会的举——”
沈小郎君居然还学杜鹃啼鸣。
学得蹩脚,一点儿不像!
“原来是妻兄!”
龚骋一语,石破天惊!
共叔武也被他这话惊得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高壮魁梧的男人直接石化在了原地。
沈棠:“……哈、哈哈,云驰兄好呀。”
大兄弟怎么还记得“妻兄”这称呼?
还是当着共叔武的面这么喊,沈棠突然有一种社死的既视感,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假笑。
共叔武期期艾艾。
“妻、妻什么兄???”
此时他的表情唯有黑人问号脸能精确形容。视线在沈棠和龚骋之间来回打转,内心已是惊涛骇浪。他耳朵要没出毛病的话,自家大侄儿似乎喊沈小郎君为——妻兄???
共叔武茫然地眨眨眼。
许许多多的问题环绕着他。
他的侄儿什么时候成婚有妻兄了?
沈小郎君什么时候成了云驰的妻兄了?
他不由得用眼神询问当事人之一的沈棠,沈棠秒懂他眼神要传达的疑惑,颇有些羞耻地捂脸道:“此事真的是……说来话长……”
既然说来话长,咱们就不说了叭。
只要知道有这么个奇怪的马甲就行。
龚骋倒是没注意到共叔武和沈棠间的“暗流涌动”,见到沈棠的一瞬,他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