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选择认命。
显然,少年还不满足于此。
少年又命令他,冒充将军的指令,连夜调换一些重要地方的守兵。街道和府衙是重中之重。那些守兵也没有多怀疑,将军深入人心的残暴名声让底下的人不敢轻易质疑。
这就导致天还未亮,局势大变。
城墙上的守兵看到“自己人”笑嘻嘻地亮出兵刃,己方一有反抗,就地格杀,瞬间懵逼。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疑问,是谁在搞兵变???
军营内,反抗也被飞速压了下去。
破晓之前,鲁继一脚踹断城上旗帜。
“给你奶奶我下去吧!”
武气凝聚手中旗杆,狠狠一插,完活!
旗帜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沈”字!
早上,城墙附近出来做生意的小贩隐隐约约觉得今天哪里不对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干脆就不想了。待忙活完,小贩坐下歇了会儿,看到城墙上的旗帜,一拍大腿。
“哎呀,旗子不一样了啊。”
有光顾小摊的庶民笑骂一声:“你一个睁眼瞎的泥腿子,你还认识旗子上的字?”
小贩:“不识字,但颜色不一样了!”
听到这话的庶民也跟着抬起头看向城墙上的旗帜,嘿,旗帜颜色确实是不一样了。
不过,这跟他们又有啥干系?
一人道:“兴许是嫌弃之前的旗子不好看,命令绣娘又弄了新的,真是闲得慌。”
一群人愣是没想到城池易主的可能。
也不怪他们想不到,昨晚啥动静都没有,真要易主,还不得对轰一夜啊?不仅是庶民没想到,城池府衙内的来上班的小吏也没想到,他们这一日照常来点卯当差……
真要说哪里不一样?
大概是府衙内多了些生面孔。
其中还有一名少年大大咧咧坐在上首的虎皮席子上,一堆打开过的书简散落地上。负责此处的小吏气得不行,上前就要将少年拽起来,怒喝道:“这里是你能坐的?”
他还未接触到少年就被人压住。
双手扭在身后,弯腰低首,抬不起头。
少年挥了挥手道:“放开他。”
“唯。”
小吏一脸懵逼地重获自由,但双臂残留的疼痛不是假的,他再也不敢跟少年放肆,只是一脸不解又战战兢兢立在一侧。直到少年出声问他:“你对府衙上下熟悉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