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沈棠好奇:“缘何如此笃定?”
褚曜解释说:“此前解救辛国旧臣,从他们口中知道郑乔也担心被邻国侵袭,生怕陷入前后夹击的必死之局。于是,用法子激化邻国内斗,这会儿也打得热火朝天。”
西北大陆这么混乱,外界哪里不馋?
馋,但自顾不暇。自己屁股上的屎都没擦干净呢,哪有精力肖想人家锅里的肉?
沈棠笑道:“如此就放心了。”
褚曜离开后,沈棠去了趟校场看练兵。
锃光瓦亮的脑袋在太阳底下闪闪反光,惹得练兵中的将领频频回头。看一眼?咦,那个和尚好似主公?不确定,再看一眼。
“玛玛这副模样就出来了?”
沈棠躺在校场附近的屋顶上,惬意晒着太阳,刚酝酿睡意就发现头顶阳光被遮。
不用睁眼都知来人是谁,她骄傲叉腰:“我这副模样怎么了?光头不能见人?”
公西仇:“……倒也不是。”
过了一会儿,他在沈棠身侧坐下。
沈棠摘下屋檐瓦砾缝隙生长的野草,叼在嘴边,道:“公西仇,这次谢谢你了。”
公西仇抱胸反问:“谢什么?”
“若是没有你,季寿他们很悬。”
公西仇道:“记得结清就好。”
说谢谢就太见外了。
“……我不是你族的圣物吗?你还管我要钱?”一提到钱,沈棠噌的一下坐直。
公西仇反问:“圣物就能不给钱?”
“……啧,你这小辫子,怎么死抠死抠的!”沈棠顿了下,视线盯着公西仇那一头茂密乌黑的小辫子上,忍不住伸爪上手,“奉恩啊,你这假发上哪儿做的,还挺真!”
拽——
没拽动!
公西仇顺着她力道向她歪过身来。
她无言看着公西仇,公西仇也沉默。
“不对——你不也遭雷劈,为什么你的毛是真的?”沈棠好似炸了毛的猫,抓公西仇的头发,拽他的眉毛,居然都是真的!
公西仇道:“是真的。”
沈棠道:“真的吗?我不信!”
公西仇单手扣着衣领,作势要往下扯,道:“不信的话,我还有其他证据。”
但他的动作被沈棠制止了。
“我对男人的胸毛或者腋毛不感兴趣,虽然咱俩是知己知音,但也不能耍流氓。我只有一个问题——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