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届时不知有多少同僚落井下石。偏偏,攻城一方的难度比守城一方大,后者铁了心要龟缩不出,想搞死对方就只能将乌龟壳也连带着咬碎了!
【既然不能从外部攻克……】
帐下一众僚属在商议对策。
【倒不如从内部入手。】
主将来了兴致:【如何说法?】
那人捻着胡须思索好一会儿。
【赵大义本就是二臣,这些年追随沈幼梨也没有立下多么出色的军功,吃的还是以前的老本。他闭境自守是因为畏惧吾等,还是畏惧泄露马脚?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主将面露不赞同,略显失望。
【激将法对赵大义无用。】
要是激将法有用的话,己方回回叫阵,一次比一次骂得难听,早就将赵奉激怒,诓他出城迎战了。问题是这个法子没用。赵奉的忍耐力远超想象,根本不会轻易上当的。
那人道:【不是激将法。】
主将:【难道是离间?这也不妥当。】
尽管天海一系很不喜赵奉,但有一点是他们不得不承认的,赵奉是每一个主公都喜欢的武将,任劳任怨、活多话少、有情饮水饱。
只要不是太过亏待就不用担心他背叛。
沈幼梨比吴昭德年轻,但在人情世故和看人眼光方面,前者胜过后者太多。僚属出主意搞离间计,离间沈棠和赵奉,很有难度。
赵奉一家老小还被周密保护起来。
想要拿捏人质威胁,也行不通。
那人不急不忙,示意主将附耳过来。
主将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二人一番耳语,主将的眼睛逐渐亮起。
既然赵奉心志坚定不易撼动,那他们就不动。但赵奉身边的人,难道个个都是坦荡君子?不争不抢、不嫉不妒、高风亮节?赵奉在沈棠帐下并无多少建树,却忝居玉衡卫大将军之位,当真无人有异议?只要有人不满,哪怕只是浅浅念头,那也是一道裂痕!
这并非不可能。
士兵往往只认识自己的长官。
例如小卒听命伍长,伍长认各自的什长,什长认各自的百夫长。说得通俗一些,平日来了啥任务,百夫长只跟什长对接,不管什长如何与伍长对接,更不会越过什长与伍长对接。伍长对什长心服口服,但未必服气什长。
赵奉作为一军统帅,自然也如此。
因此他平日再怎么爱兵如子,也不可能与所有小卒、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