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写了,让后世的人写什么?
迄今为止还没舞到正主面前。
否则,不敢想百官后院多么鸡飞狗跳。
直觉告诉秦礼,主上还有重要内容没有透露,但他没有多问,预备私下去调查。君臣交换情报,得知此事是误会,舒了口气。沈棠道:“是误会就好,文释差点吓哭。”
秦礼好笑道:“文注是真的哭了。”
此事解决,秦礼关心另一件事。
“主上王座何日能班师?”
沈棠也给不出确切时间:“吾等虽用强兵令北漠和高国臣服,但只是征服他们的国境,并未征服民心。只有让他们过上比以前更安定的好日子,他们才不会怀念过往。”
“这个时间可长可短,不好说。”
在此之前,王都凤雒还是要秦礼操劳。
“这阵子还是要辛苦公肃。”工作使人憔悴,秦礼比上次见面消瘦了不少,沈棠心疼轻拍他的手背,“我命人给公肃送了礼物,照记忆尺寸做的,谁知你瘦了这么多。”
“能为主上安定后方,辛苦一些无妨。”
他没问礼物是什么。
收到礼物拆开才有惊喜。
沈棠又跟秦礼分享了无债一身轻的喜悦,秦礼大为吃惊,荀贞这厮的威力收敛了?
荀贞威力没收敛,但有财主从天而降。
秦礼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位即墨大祭司莫非……”
沈棠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含章说他冲我来的,我也不怀疑他的诚意,只是有些不解——他确信我是他信仰追随的人吗?总觉得,这份横财来得过于轻松随意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具马甲对公西一族的重要性,也不怀疑即墨秋愿意向她奉上一切的决心,公西一族的祖产数额太大。大到沈棠经营康国这么多年也不及人家十之一二。
越是这么好,她越觉得不真实。
相较于这种没有理由的追随,她觉得祈善他们的臣服更有安全感——君臣关系是互相索取的,沈棠清醒知道自己要这么做才能让彼此关系坚不可摧。即墨秋不一样,他没有图谋,这只会让她坐立难安,甚至想过河拆桥。
他应该去找他的神,而不是找她。
秦礼道:“为何不是?”
沈棠诧异望向秦礼:“什么?”
秦礼道:“臣虽不知个中隐情,却听不得主上妄自菲薄。这世上,在康国,有无数与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