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家自然是罩的黑道。
在黑道事业日益竞争激烈的今天,经常会出现两边组织为了一个区域的生意打起来,这个时候本家就该出面调和了,一般在本家那边每个堂会都是有档案记录的,并且根据每年的税收缴纳情况确立信用等级。
“...比如我们现在所处的这片区域就属火堂组管辖,他们的信用等级是‘B’级,每年都缴纳了足够的供奉,在本家需要他们的力量时无条件无保留的倾力而出,像是这样的堂会一般都会在东京混的很好说不定还能在本家那边的名单上排上名次,以后但凡出了什么大问题本家都会出面为罩住他们。”大久保良一点了根烟,又转身躬身把烟盒递向了林年和曼蒂,两人都摆了摆手拒绝了。
“看那边,那些大概就是火堂组的人。”良一夹着烟指了指街对面,林年和曼蒂跟着看了过去,只见到一群染了头发穿着短薄衬衫的男人们在卡车后搬运物资进一家夜店。
“他们是黑道?”曼蒂有些意外,如果良一不说她还以为那群人只是物流工人。
“手腕上、肩膀上有纹身,虽然等阶很低但起码是正宗的‘纹师’画的。”良一说:“在这个国家一般人不会选择纹身,身上画了东西就不干净了,与其说是纹身不如说是在头上插了一根犄角把自己和普通人区分开了。别人看见了你身上的东西会害怕你、孤立你,现在大多屁都不懂的小孩子为了耍帅偷偷去纹身,结果就导致了童年乃至直到成年被所有人孤立,最后才选择走上了不归路。”
“黑道的人只能跟黑道的人一起玩,跟普通人完全是两个世界。”林年像是明白了一些什么:“感觉有些像混血种里说的‘血之哀’。”
良一愣了一下,随后沉默地点了点头认可了林年的说法,但细细想来或许混血种比黑道还要无奈更多,好歹人们生来可以选择自己的路,但混血种们却是天生注定的异类后悔也没用,难道还能重新钻回娘胎再生一次吗?
“我们的工作就是这样每天晚上巡逻吗?”曼蒂看着四周街边上漂亮闪烁的灯牌问。
“哦,忘记告诉两位了,今晚我们出来是有组上的任务在身的。”良一说:“我们隶属于义隆组长统领的红川堂,红川堂的职责便是调和新宿这边大大小小若干普通堂会的矛盾,今天早前歌舞伎町那边的野田组汇报说最近有个新的黑道组织冒了出来,好像叫什么...青坊组,在他们那片地方私自售卖‘料’和放高利贷,强行抢收了他们几家店面的保护费,还逼死了几个年轻的高中生,要我们这边出面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