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炉重新拖了回来,三人围坐一起埋头又开始嘀嘀咕咕了起来。
源稚生也过去居高临下看了一眼他们在被炉上搞什么东西,结果只看见上面摆了一桌子大富翁的桌游,曼蒂双手握着骰子疯狂吹气举过头顶狂甩嘴里念叨着:来个6!来个6!
看起来绘梨衣跳神乐舞并非一时兴起,而是在大富翁里抽到了才艺表演环节,众所周知一年四季都被关在ξ层的女孩能拿得出手的才艺就那么点,一命通关合金弹头很显然难算不上什么才艺,在林年和曼蒂的拱火下干脆就演了这么一出祭祀用神乐舞。
反正看的人开心,跳的人见他们这么开心,于是她也一起开心了起来,蹲在被炉前原本素白的脸也多了几分血色,白里透着淡红晕染出了三月富士山上樱花的淡粉,开得热烈,美得薄嫩。
这十几天里两位本部专员看来真也是闲养灰开始没事找事做,合情合理地彻底跟上杉家主打成了一片,扎堆在一起什么都聊、什么都玩,无话不说,无死不作。
PS游戏、大富翁、飞行棋、甚至剪刀石头布,谁输谁挨砸(日本综艺里经常出现的小游戏,每人面前放着安全帽和塑料锤,划拳后赢家的人拿锤子砸输家脑袋,输家反应快就能先戴上安全帽,反应不过来就挨砸)都玩过了。
值得一提的是,就算曼蒂跟绘梨衣联手都没砸到过林年脑袋,反倒是两人脑袋差点被他砸出个包子山来,只可惜三缺一少个人打麻将,不然估计趁源稚生不在他们连脱衣麻将都玩的出来。
已经成为朋友了啊。
源稚生看着围在飞行棋前的三人心里默默地想着,原本准备提起的正事也不知不觉暂时放下了,沉默地转身走开拎起放在门口的口袋拿回到桌边,把里面买的红豆沙糯米包拆开放在了桌上,又给三人倒上了新的茶水。
林年注意到了源稚生的动作倒也没太过惊讶,反倒是觉得合乎所以,热情地邀请他一起坐下玩,因为今天走进客厅的不是源家家主、执行局局长,而是单纯的“绘梨衣的兄长”,只可惜没有麻将不然四个人凑在被炉边刚好可以打脱衣麻将了(不可以)。
有说有笑着,主要是林年和曼蒂说笑,绘梨衣不喜欢也不可以开口说话的缘故,所有的情绪表达都写在了笔记本上,还用上了曼蒂最近教她的颜文字,在哈哈后面也会简单的画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化到更高级的“O(∩_∩)O”。
大富翁持续了十几分钟左右,只不过看起来今天源稚生的骰运不怎么样,也可能是因为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