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这种环境下,就算是‘S’级都很难撑过十分钟,一旦这种作用反应到大脑,整个意识会像是冬日里赤身行走的人,逐渐冻僵成冰棍被埋进雪地里陷入永眠。
“林年!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教官看见林年把手伸入了领域中神经狂跳大吼道。
林年自始至终没有跟他搭话,在初次尝试过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抬腿迈过了那条红线,一阵恰好的冷风吹过了十字路口以及后面的草坪,每个人似乎都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那降临在男孩身上莫大的权能。
但他抗住了,举重若轻,甚至连动作都没有出现一丝迟滞,在进入那条十字路口后,他扭头看了一眼路边稍显绝望的教官,轻轻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话。
教官愣住了,因为他听过这句话,这句话在直升机上林年也曾是跟他说过的,只是他没有去当真。
当他回过神来后,林年已经再头也不回地离去了,披着月与日共辉的天光,踏上那条荒芜的道路独行向了天边的白色小镇。
喜欢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