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绕绕,浪费了我不少时间,但影响并不算太大,我没有生气。”正事面前林年懂得收起不必要的个人情绪。
但他也思路清晰平静地顺着往下进行着分析,“如果真正是事关人命或者龙族情报泄露的紧急任务,他也不会对我进行什么试探而是直接发号施令,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他经手你来调动我,是任务本身存在着什么‘令人困扰’的问题吗?”
“你应该猜到了什么吧?”曼施坦因的声音顿了很久然后说。
“嗯,但我需要你们确定,不然猜测仅仅只是猜测。”
“好。”电话那头中央控制室一侧的单独办公室内,拿着电话的曼施坦因扭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施耐德,施耐德站在办公桌前,身形如枪杆插背,听着这位导师与学生的谈话,铁面下焦红的伤痕里一颗铁灰色的眼珠里没有任何感情。
曼施坦因说,“我就直说了,这次的紧急任务有关校董会,或者说任务是直接由校董会下发的。”
电话那边的林年很明显安静了一会儿,曼施坦因也没有说话,在十秒后确定通讯没有被挂断,然后继续等待林年的反应。
电话那头的林年开口了,语气泛泛地问,“其实我很好奇部长是怎么说服教授你来蹚这摊浑水的。”
“...你现在跟苏晓樯的家人在一起吗?”曼施坦因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是的。”林年不介意导师扯开话题。
“听说你现在正在见你的...老丈人?”
“......”电话那头沉默的时间更长了。
“我说错了什么吗?”曼施坦因有些踌蹴,看向施耐德脸色有些不对劲,怀疑是对方的两把刀中文坑了自己。
“没有...”林年叹了口气,“看来教授还是很清楚我这边的情况的。”
“过程成功吗?”曼施坦因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雀跃,大概是对自己优秀学生在岳父母前的表现自信无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每个导师都将自己的爱徒看作没有血缘的孩子,对于终身大事向来都关心密切。
“还行吧。但我想如果能排除掉晚饭迟到半小时,然后中途被一通电话叫出来五分钟以上,并且时长还在不知尽头的延续这些因素其实今晚可以更成功一些的。”
“私人生活被打扰带点情绪很正常,我休假的时候有学生私自盗用冰窖炼金物品让我被迫加班也会很狂躁,甚至会因为血压问题被强制住院。”曼施坦因表示理解,又瞪了一眼施耐德,大概是愤恨对方连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