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猎人轻轻叹了口气,因为果然小女孩又把所有的肉和蘑菇喂给自己弟弟吃了,而她就只吃了一些野菜和打底的汤汁。
“你们之前可是听到了的,那群‘魔鬼’嘴里一直在念的是谁。”维卡说。
没有人说话,都陷入了缄默,因为他们都听得真切,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每个人的精神都紧绷到了极致,不会漏听掉任何一缕声音。他们当然记得,那群‘魔鬼’窃窃私语的内容,他们渴望鲜血,渴望生命,渴望...孩子。
是的,孩子。
清楚的、清晰的,每个人都听到了那窃窃私语中无数次呢喃的内容。只是由于道德的底线以及恐慌的惊惧,他们才没有将内心最深处的揣测和冲动付之于现实。
维卡说那群‘魔鬼’是冲着这对男女孩来的,因为姐弟中的小男孩有着与‘魔鬼’一样的金色双眸,这种论调在正常的情况下是站不住脚的,但现在的局面又哪里算得上‘正常’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维卡说,“是我们窝藏了‘魔鬼’想要的东西,我们才没法离开这里?”
火炕上,小女孩放下了木碗,她把最后一滴汤汁都喝下了肚子,甚至舔干净了碗底。
在放下木碗后露出的漂亮小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低垂着避开了所有人投来的视线,抱着自己的似乎怎么也昏睡不够的弟弟藏到了火炕的角落。
炉火的火光亮度有限,照不到阴暗木屋的那个角落,但每个人都似乎可以感受到,那个小女孩正在看着他们。
一只孱弱的羊羔又该是以怎样的眼神去看他们这群饥肠辘辘的牧羊人呢?
没人知道,也没人真正关心。
牧羊人眼下唯一的担忧是将羊羔献祭给羊圈外的饿狼后,他们是否能独善其身。
“那你想怎么办?”女猎人反问。
“找到‘魔鬼’把它们想要的东西给它们。”维卡说,“这难道不是眼下解决这个局面最值得尝试的办法吗?”
在这个木屋里,只有维卡一个人将昨晚那些金色眼眸的东西称之为‘魔鬼’,似乎他认定了那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东西。对于这种诡异的事务,他表现出的忌惮和恐惧流露得最为明显。
“我说过了,我们不拿孩子做交易和尝试。”女猎人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眼中浮现烦躁,“而且那群你口中的‘魔鬼’...我在森林里完全没找到他们的踪迹,你就算是想进行你所谓的献祭,你又去哪里找到它们呢?”
“所以要我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