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那么清脆,意料之中的沉闷。
“为什么干杯?”林年浅呷了一下口冰凉的汽水问。值得一提的是他的问题重点在于“为了什么而干杯”,而非是疑问句中常见的“为什么”。
因为林年看得出这个女孩干杯的行为是有所庆祝的,并不只是随手的、随处可见的举杯:如是“虽然不知道为了甚么,但我想我们应该干杯!”那种宣泄不知名愉快的行为,林年想她所说的干杯是有含义的,她的的确确是在为了庆祝什么事情而干杯,且那件事必然让她感到愉快,想要与自己分享但又不易直说,所以表达得如此正式、含蓄。
“为了近一年后终于可以畅饮自己喜欢的饮料。”维乐娃右手转动着‘Dr Pepper’的紫黑色印花罐子。
她说:“我小时候在芬兰时很喜欢喝汽水饮料,Bonne Bilberry 果汁、Fazer燕麦饮料,但最喜欢的还是汽水,碳酸汽水。芬兰经常下雪,一下就容易积厚,所以我的国家大多数家庭的门都是向内侧拉开的,如果是谁家装的门是向外侧,那么他们大概就得倒霉了,毕竟被超过大门的厚雪挡住上班的路可是寻常可见的事情。”
“第一次这么听说,很新奇。”林年说。
“有时间你真的可以来一次芬兰,就去赫尔辛基,虽然芬兰经常见雪,但因为北大西洋暖流的缘故大体还是不冷的,或者说是比地球上其他地方同纬度的地区要温暖。有雪的日子里空气也清新干爽,不会有潮湿沁骨的湿冷感,所以我从小在供暖的屋子里我也养成了喜欢喝冰饮料的习惯...你知道在芬兰怎么冻饮料吗?”
林年摇头。
“我们不用冰柜,尽管我们家家户户都有冰柜,毕竟芬兰也有热的时候。不知道其他人如何,但我从小就喜欢把饮料,有时是可乐有时是蓝莓饮料埋进门外的积雪里,让他自然冷冻。”她喝着饮料说,“但我家的女佣经常会去把我冻起来的饮料藏起来,因为她是听我妈妈的话来照顾我的,认为这么做不卫生。”
“可饮料是装在饮料瓶里的。”林年点出这一点。
“是啊,但她觉得雪是脏的,会弄脏饮料罐,而我喝饮料从来不喜欢吸管,在嘴巴接触饮料瓶的时候会吃进去雪里沾染的脏东西...她经常用狗狗会在雪里大便来吓唬我,说有小孩喝了不干净的罐装饮料得了白血病,但我从来都不听这些。”维乐娃耸肩。
林年不知道说什么,所以“嗯”了一声,然后默然。
女孩聊起了往事,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