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像积灰的鼓风机在断断续续地抽气,音调逼仄沉闷,“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青巫术的极致,真正天上仙术,化腐朽为神奇的终极技艺,这恐怕对于痴迷术法的那些方士来说是足以‘朝闻道,夕死可矣’的赐福吧?而作为终极本身的你,怎会因为愚者在你面前的丑态而受到斥责?没有这种道理的。”
“谬赞了。”林年说,“正统似乎很关心我手上的这种技术?”
“关心?年轻人,你还真是懂得说话的分寸。”司马家的老人微微叹了口气,垂眸看向林年,“明明有目之人都可以看出,正统是迫不及待地将你那可怕的知识,禁忌的记忆,你大脑中藏有的一切秘密彻底地挖掘,啃噬,吸吮,直到完全地据为己有啊。”
司马栩栩后背有些发凉,他清楚自家老祖宗说这些话是完全没有任何夸张和骇人听闻的意思在里面的,他甚至觉得这句话说完,院子内发动什么杀伐的青巫大阵也是合情合理的,但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林年还坐在那里,老祖也低垂着那掠厚和肿肥的眼皮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枫叶和银杏在脚下滚过。
喜欢没钱上大学的我只能去屠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