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事。我现在很想指正你的一个观点,那就是你救不了所有人,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你救,我其实很早就想强调你这一点了,你有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太喜欢将自己的保护欲强加在别人身上了。”
“我知道,你的初衷是好的,你的确也帮助了他们走向更好的方向,但你该做的事到此为之就好了,接下来的路还是要让他们自己走,他们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总会承受相应的风险,那些风险不该由你去帮他们承担,否则他们总会认为自己做错了,亏欠了更多。”
她说,“当他们真正选择了那条长远而艰难的路,便意味着放弃了一些美好的东西,你给过他们反悔的机会,给过很多次,但他们还是选择了走下去,那么,你就该让他们自己走下去。”
“我总不可能看着他们去死,这是因我而起的事情,你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他们踩进火坑里再自己爬出来吗?我伸手去捞他们一把有错吗?”林年并不认可她的观点。
“因你而起?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是因你而起,疯狗咬了你一口,你沿路追着疯狗打,他沿路一直咬人,那些被咬的人难道你都要负责到底吗?”曼蒂的回问的语气里充满了不解。
“皇帝是冲我来的,这是事实,就算你用疯狗举例子,那么也该是疯狗追着我跑,我一直逃,而那些试图救我的人都会被置于险境,难道你要我不负责地不管他们?”
“不,我不是让你不负责,也不是让你冷漠。只是你要搞清楚你的目的,你的最终目的是解决这只疯狗,而不是一直焦头烂额地去处理疯狗伤害到的其他人,你一直分心,一直顾虑其他,你只会被累死,然后被开膛破肚吞进狗肚子里!”
“你的意思是让我不管那些想要帮助我,所以受伤,甚至可能死掉的人?让他们成为我逃走的垫脚石?”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些帮助你的人...他们早就做好了决心承担那些风险才会和你站在同一阵线!他们是你的战友,而不是你的病人,你也不是医生...你要弄清楚你该做什么事情,牺牲和死亡是一场战争中必不可少的事,你...”
“那些牺牲和死亡是可以被阻止的,被我阻止。”林年冷冷地说,“否则我要这身血统,那虚伪的权与力争取来做什么的?”
“那你会输掉这场战争,最后你谁都救不了。”曼蒂声音也变得冷冽了起来,黄金瞳逼人,“这是必然的事情,也是你很快就会面临的选择,你不愿意弃子,那你终究会被吃掉所有的棋子,包括你自己...你还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