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总存在着一些奇幻的色彩,说不定这一抹有别于灰白的颜色真的能救你重要的人一条命。”
“你的话,骗未成年或许能成功。不得不说你是我在接手我爸公司后见过的最有意思的骗子,很有新意,卖相也勉勉强强过得去,是专门精心调查过再找好时机接近我的么?真是有心了。”苏晓嫱恢复了些平静,望着天花板,红色的唇角溢散了些未吐干净的薄荷味烟雾。
她本该像是普通人一样被压力和现实击垮,但意外的是,直到现在她都还能好好说话,去用自己的思维冷静地甄别那些纷乱的信息。
林年侧着头看着烟雾中神态茫然迷离的这女孩,虽然年长他几岁,在社会的历练中多了一些成熟的韵味,但她的眉宇之间的确还是他熟悉的那个苏晓樯,只是身份证上的名字变了,以往的经历变了。
他开口说,“得了癌症的人会忽然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曾经他从来都嗤之以鼻的东西,宗教、土法、传说、流言。他们也是急迫地需要什么,就越会去迫切地相信什么。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愚蠢的行为,我们都听过溺水人抓紧稻草的故事,一根稻草即使救不了他的命,可终究能让他多挣扎一会儿,而不是绝望地沉入海底。”
“所以你其实是什么奇怪的邪教头子?看上了我们家的家产,想通过我努力一把,下半辈子财富自由?”苏晓嫱偏头看他。
“我不需要家产,我只是觉得,我走出地铁之后第一个遇到的熟悉的人是你,这总是有什么意味在里面。”林年望着她说,“如果你想要一个答案,那我就暂时推诿给‘缘分’吧。”
“缘分?这是什么下三滥的搭讪手段,如果你是邪教的话,你应该说这是什么‘主’的指引。”苏晓嫱嗤笑。
“一般我叫祂都是叫‘杂种’或者‘死妈玩意儿’,没有什么尊敬可言,我也不太清楚祂给我看现在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么,可祂既然摆出了问题到我面前,那我就没有无视的理由。这算是我们一贯的交手方式。”林年说。
又来了,又是那种中二病似的听不懂的话了。苏晓嫱想。
“不要我的家产,那你想要什么?总不会是家产和人都想要,你看上我了,想让我为你的谎话献身?说些什么想救你爸就跟我上床的鬼话?”她若有所思地问道。
“一般我们准备上床的时候,这种鬼话都是你向我说的,我担心过一段时间,后来隐晦地问过我姐分析说,这似乎是你想从我身上找回一些高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