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想我自责,从而放弃对身边朋友的帮助和干扰,孑然一身,孤立一人?”林年问道。
“谁知道呢。”林弦说,“我只想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你不知道他怎么想的,那就干脆多问,有多少情感上的撕裂是因为距离导致的猜忌?想当然地认为,想当然地去做,想当然地自责,想当然地离开...想千万遍,不如问一句,这恐怕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建议。”
“那你当初穷养我的时候是怎么想的?明明以你的本事,可以过得更好,为什么非要搞到我上大学都得考虑生活费够不够的情况。”林年看向林弦直接问道。
林弦一顿,坐起身,摸摸额头,大概是没想到回旋镖砸过来的那么快,有些无奈。
既然自己刚才都那么教育林年了,那么就得以身作为表率了。
她想了想,说,“那我再给你上一课吧,也是存在那种你想好好聊一聊,问清楚的时候,对方压根不想跟你说话的情况存在...呃。”
林弦看见林年抱起了手,后仰靠着椅背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她很明白林年这个起手式是什么个意思,他们姐弟的确很少吵架,但并不是没有吵过,当林年摆出这个姿态的时候就代表他真的动火气了,但凡接下来的谈话依旧是敷衍不清的绕圈子,他会起身就走,下定决心的那种,头也不回。
那一次林弦在外面下大雨的情况下找了两个小时才找到他,他已经跑到了出城高速的路口,试图一个人绕过收费站从高速离开,虎的一批。
林弦挠了挠脸颊,无奈地改口说,“嗯。当然这种情况不可能出现在我和你之间...以前的话,的确是没办法,我得避开正统和更多势力的眼线,尽可能地低调行事,所以在这之前我基本没有利用过混血种血统的红利。如果你在外面独自找过工作的话应该知道...这年头大学生工作真的很难找,干一段时间就会被人用实习不过关的借口给开除掉,吃定了你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劳动仲裁他,可恶得很。”
“你的血统...”林年皱了皱眉点到了关键的问题上。
“通过一些手段让血统很长一段时间呈隐性状态,也就是说你见到我普通人一样生活的模样是货真价实的,而不是我刻意装出来的,所以也不存在你在家吃剩菜,我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那种情况。”林弦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觉得我做得出那种破事儿来吗?”
“......”对于林弦这方面的人品,林年还是信得过的,有林弦一口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