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英摇头,“孩儿只是庶出,朝廷之事,儿子还不敢逾礼。只是孩儿在阳谷县,寻觅了一套完整的制盐之法,这才特意前来请父亲过目。”
说罢,童英取出从武大制盐坊拿来的精盐,递给了童贯。
童贯轻粘了一些,放在嘴中浅尝辄止,不由坐直了身子,正色问道:“此盐与青盐一般无二,你是从何得来,与为父细细说来。”
一番促膝长谈,童贯命人送来了酒菜,父子俩也算吃了个团圆饭,童英将他打听到的所有关于武大的事情全都告知了童贯。
童贯沉吟了许久,说:“依你所言,这武植只愿经商,并无意官场。不得不承认,他是一经商奇才。若能为我所用,不妨适当的给予他一些支持;如若他不识好歹,你便早下杀手,斩草除根,绝对不能被他人所利用!为父感觉,那个西门庆或许更好控制一些。”
对于童大将军的杀伐果断,童英表示一时有些不能理解,他不明白为何父亲从这些只字片语中便能得出西门庆比武大更容易控制这个结论。
童贯也没有解释,而是继续说道:“不过,就当下而言,这个武大还是很懂事的。他想抱着我们童家这颗大树好乘凉,那就让他抱!为父养兵也需要银钱,日后少不了还要让他也出一份。”
沉吟了片刻,童贯又说道,“这样吧,赏他个从八品‘御侮校尉’武散官职,让他好自为之。”
从八品武散,童贯都不需要征求朝廷和皇帝的意见,自己就批了,待日后童英回到阳谷,自会带给武大。
童英也算立了大功,如愿以偿的留在童府过年。
她的母亲裴氏由于不受待见,被赶出了汴京,自然也在西北的童府,母子二人时隔多年,终于再次相聚,童英看到年迈的老母,心酸不已,对武大感激良多,其中种种,自无需多言。
这种感激与童贯的意见是相悖的。
很多时候,很多故事的结局,往往就是因为这样一颗此时看上去还很小很稚嫩的种子萌发的。
……
且说武大得知伊一便是那化名“怡翠”的李师师后,谨言慎行了许多,但总体来说与她还是相谈甚欢。
武大也总算知道了自己为何能引起李师师的注意,原来人家是真心感谢自己善待秀红,给她们这些不幸沦落风尘的女子多了一丝希望。
当然,得知这个原因之后,基于一个男人的自尊心,武大还是微微有些失落。
这就是活该单身一辈子啊,赤果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