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在一起,绝对是一股极为庞大的力量,虽然不敢说可以左右天下局势,但一般的阿猫阿狗估计分分钟就会被吞的渣都不剩。
事到如今,很多事情已经不是武大可以掌控的。
武大有理由相信,这些人一定已经把“武大郎”的前二十年调查清楚,何况武大与武松是亲兄弟,他们也一定调查过武松。
毫无疑问,武松不可能是隐族中人,那么剩下就只有一个解释,武大与隐族中人有过接触。
武大现在无比的后悔当初在怡翠楼放浪形骸,他现在必须要给天下人一个合理的解释,如若不然,接下来麻烦不断。
“我不是隐族中人。”
沉默许久之后,武大正色道:“但我在来阳谷的路上,的确受到了高人指点。他是位慈祥的老者,瘦骨嶙峋但颇具仙风道骨,见我可怜,便传我制盐之法,盼我日后衣食无忧……”
周侗眯着眼,呵呵笑着接话道:“然后你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那位高人姓谁名谁,也知道他身在何处,只知他一身异术,出尘脱俗?”
武大故作膛目结舌,“原来……原来前辈您也碰到过他老人家?”
周侗附和着点头,“是啊,能得见他老人家真容,是我一声最大的荣幸!”
武大深以为然,周侗却冷不丁的给了武大一个暴栗,咆哮道:
“小兔崽子,这种小把戏是老夫当年玩剩下的!你居然敢拿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搪塞老夫,该打!”
武大抱着脑袋,哑然失笑。
果然是聪明人,这种小伎俩是骗不了周侗的,不过武大真的没法子解释,“穿越”这种离奇的事情,要武大怎么解释?即使解释出来,估计也只会被当作信口开河。
周侗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落寞,叹息道:“老夫浮沉半生,有志难书,一直以为是朝廷无道,故才令郁郁不得志。可直到近日,老夫才发现,是老夫自己把自己给耽误了……”
说心里话,武大对周侗的感慨丝毫不感兴趣,但这老家伙武大惹不起,便只能装作惊讶的问道:“不知前辈此言何意?”
周侗苦笑了几声,说道:“老夫在阳谷县待了这些时日,亲眼得见你一介稚子却能让阳谷百姓安居乐业,当真是让老夫有些汗颜。反观老夫身居高位,仔细想来却蹉跎一生,只知道那些大理想大抱负,却忘了脚踏实地,从小事做起,见微知著,方是天地正理啊……”
武大微怔,愣了半晌,收敛了脸上的不羁,涩声道:“老前辈过誉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