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周侗老怀甚慰。
他本以为武大就是一个机智多才的书生,实在是没想到武大居然还这么有血性,不由高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样一来,也给了周侗放开手脚的信心,可以使劲折腾武大了。
于是乎,周侗单手将武大提溜了起来,另一只手运足了气力,再武大身上各大关节处玩命的狠拍。
“咔咔咔咔”
随着骨头声响,武大疼的嘴角一抽一抽的,脸上的肌肉都凝成了麻花,抽成了包子。
最后,周侗停手,武大的脸部也已经麻木了,咬着下唇,带着血渍,狰狞道:
“老师,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便是,皱一下眉头徒儿就不姓‘武’了,我改姓‘文’!”
周侗对武大的表现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给了武大一个暴栗,笑骂道:“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德行!”
说罢,周侗松手,武大就如同一滩烂泥般倒在地上,抽搐着,死活都爬不起来。
周侗擦了擦汗,长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也很累,毕竟他已年迈,即使武功高强,那也是因为沉浸武道多年见识与经验渊博的缘故,刚才为了给武大打通身上的各大关节,他的确已经差不多耗尽了所有力气,只不过这里的小辈如此之多,他不好意思像武大那般无耻的瘫坐在地上,有损威严。
西门庆也是习武之人,深谙其中三味,他为人机灵,殷勤的整了一碗浓茶,颠颠的跑过来递到周侗手里,一个马屁就拍了上来。
“老前辈果然厉害,被您这么一折腾,即使武植就是根棒槌,您也能把他练成精铁了。”
武大很想说把木棒练成精铁是违反化学原理的,狗屁不通,但他实在没有力气开口。
况且西门庆这句话正好挠到了周侗的痒处,以周侗如今的江湖地位而言,收一位资质极佳的徒儿已经没有意义,倒是把武大这样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教成个武功高手或许更有成就感。
周侗将茶水一饮而尽,说道:“再来一碗。”
西门庆毫无节操的直接跑去把茶壶都端来,点头哈腰的给周侗端茶倒水,一脸嫌弃的给武大也整了一碗,差点把武大给呛死。
喝了几碗茶水,周侗又打起了精神,踢了武大一脚,说:“站起来,趴在地上装死不丢人么?”
周围传来几声善意的哄笑。
武大无可奈何的歪歪扭扭站起身来,“请老师吩咐。”
周侗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