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专门派出来两队护院,来回不停的在县城之内穿梭,看到有乱扔垃圾的就做记录,看到随地大小便的也做记录,意思不言而喻,保持卫生,人人有责。
什么?你不乐意?好,那您随地大小便三次之后,您全家七大姑八大姨各种亲戚,所有在作坊做工的,都会被您牵连,直接辞退。
这一招就忒狠了,都用不着武家出力,那些街坊们就自己开始互相监督了。
能进武家作坊做工那可是难得的混温饱的机会,要是因为随地扔垃圾,随地大小便就被除名了,那还不丢死人了?
这还不算完,武家作坊占用了两条街,除了给了街坊们必要的银钱之外,还帮街坊在别处重新修建了屋舍,顺便又整出了一个硕大的“澡堂子”。
于是,新的规定出现了,每日做工前后都要洗澡,洗干净才能进作坊,做完活也得洗干净才能回家休息。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这一切归结为武家家主武植有洁癖。
……
“无奈啊,做了好事还被人鄙视,你说我是不是闲得?”武家后院,武大对西门庆问道。
西门庆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果子吃完才说道:“我看你就是闲的,除了阳谷县城的这些街坊,放眼整个天下,普通百姓能吃得饱穿的暖的有几个?你整出这么多景儿来给谁看?”
武大无语。
他实在无法跟西门庆解释,因为这里面的具体原因武大也无从知晓。
他只知道,人多了传染病就多,阳谷县治下百姓齐聚阳谷县城混口饭吃是好事,可万一把他们身上的疾病也带来了那可就麻烦了,而且无论是制盐坊还是酿酒坊,终究是卖给人吃的,万一这些病原体通过这些途径传播了出去,那他武植就是整个大宋的罪人。
既然解释不通,那就索性懒得解释了,总之这规矩日后就这么定了,反正在阳谷县这一亩三分地上,也没谁敢跳出来反驳武植这位武家家主。
“对了,老大,我看墙边上那些金黄金黄的果子似乎很好吃的样子,摘几个给咱兄弟几个尝尝呗?以前没见过啊。”
武大对西门庆这种土鳖表示鄙视,他说的是开春的时候种下的那些南瓜。
“现在还没熟呢,等秋天才能吃,再说了,那玩意长成了一个足足就有十几斤重,等日后我把这玩意种满整个阳谷,那咱们阳谷将永无饥荒。”
“噗通!”
武大被人一脚踹在了地上。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