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不是如今这个样子,也必然步步为营,一步一步才混成如今的童大将军。
“剩下的几个儿子,老二不成器,老三有腿疾,老四童英于你最熟,但很可惜,他的性子虽然比之老大要强一些,但终究还是过于粗狂,也很难挑起我童府的重担。武植,老夫如此,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武大额头的冷汗都下来了,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童贯,怔怔失语。
童贯赏了武大一个暴栗,笑骂道:“瓜怂!慌什么!?即使老夫要将这个重担交给你,也必然会有所布局。何况,就凭你现在这柔弱的肩膀,莫是童府,老夫一旦告老,你就会被以蔡家为首的那帮无耻人,蚕食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武大僵硬的咧了咧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这特么哪里是压力山大,这简直是比整个地球都大。
童贯,你大爷!老子连朝堂这个大粪坑都不想碰,你居然想让老子挑起童府的重担?
童贯冷哼了一声,讥讽道:“武植娃儿,老夫看你今日在朝堂上的所作所为,似乎无意官场,想要回到阳谷那个旮旯里逍遥快活?”
武大微怔,愣了半晌,才有些底气不足的弱弱的问道:“子的确是这般想的,只是……”
“幼稚!”
童贯破口大骂道:“你瞧瞧你手里握着的都是些啥?制盐坊?你晓不晓得自古以来制盐坊向来都是由朝堂把控的?如若不是老夫在,你早就被剁碎了喂狗了!还有你那锻体之法,如此利器,安能流落市井之间?还有你在三道口干的那些个事,别以为朝廷之中都是傻子,剿匪?你剿个屁的匪!你手上那些人马,才真的全是落草的匪寇!梁山?摩尼教?你有几颗脑袋才够砍?嗯?跟老夫,你是真不怕吗?惹了这么多事,还想抽身而退?莫是退,信不信你只要稍微一露怯,蔡京那伙儿人就会把你整个武家挫骨扬灰!?”
童贯每一句,武大的脸色便阴沉一分,等他完,武大已经汗流浃背。
“请伯伯教我!”
童贯毫无节操的扣了扣鼻孔,大咧咧骂道:“哟?这会儿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你不是要辞官回阳谷么?你回去呗,老夫这次绝对不拦着你。”
武大哭笑不得,只能起身恭敬施礼,“请伯伯教我!”
“哼!附耳过来!”
“你如今有新粮南瓜之功,老夫又将锻体之法禀明陛下也是你所进献,如今你在陛下的心里,印象那自然是极好的,如今整个大宋的年轻子弟,恐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