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武大荼毒了足足有一刻钟后,童贯终于受不了了,起身一记大脚丫子就把武大踹飞了出去。
武大摔在地上,满脸茫然。
童贯犹自有些不解气,气呼呼的扬长而去,“混子,赶明儿个赶紧给老夫滚蛋!老夫不想再看到你!”
由于武大出皇宫的时候天色已晚,城门已关,所以他今晚不得不在童府再次借宿一晚。童贯本想是跟武大琢磨琢磨对策来着,结果屁也没商量出来,就一直在被武大无耻的言语荼毒着耳朵,搁谁谁受得了?
童睿轻笑了几声,打趣道:“外面天冷,武兄难道想继续在外面乘凉?快进屋里来吧。”
武大也不恼,乐呵呵的走进屋,靠近火炉取暖。
“武兄可想出法子来了?”
武大苦笑摇头,“玩弄心机,本就非我所长,又哪来的法子可循?”
其实也不能没法子,只要武大尽快成长起来,权势滔天,到了宋徽宗也不得不倚重他的时候,一切的烦恼自然也就都没了。
只可惜,这个法子的可操作性实在太。
如若武大这样一个二十郎当岁的年轻人,就能在朝堂之上混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朝堂上的百官还不都得羞于见人,直接自戕而死?
何况,有蔡京这个老匹夫存在一天,他就绝对不会坐视武大继续壮大。
这是武大首次切身感受到权势的压迫。
高高在上的宋徽宗,什么都没,就足已让他寝食难安。
这种身家性命,皆在别人的掌控之中的感觉,真是十分令人厌烦。
俗话的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虽然以前武大一直认为,醉心权势玩弄心计手段的人,才是被这充斥权势的世界彻底同化了的弱者,可现在他已泥足深陷,不得不作出一些反应了。
要么,被人彻底踩死;要么,就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
爬到一览众山的那个位置,他便再也无需在意其他人怎么想。
武大自嘲一笑,“似乎……该主动做什么了啊?”
童睿似乎听出了弦外音,但他似乎一都不惊慌,微笑道:“你不会想造反吧?”
武大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我不想造反。”
“哦,”童睿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然后才又接着道:
“‘不想’造反,那就好。”
公元110年,秋末冬初,赫赫有名的武大官人与童家同辈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