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名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在解决很多实质性的问题的时候,没有任何帮助。
然而,这要分是何种问题,更要分是何种名气。
阳谷县,武大官人,这七个字,是一个传奇。
尽人皆知,武大官人年纪轻轻,白手起家,左手握着偌大的作坊,财源滚滚,右手握着苏氏私塾,才名冲天,中间有童贯童大将军这种凶名在外的西北监军全力扶持,声震大宋。
就连那位大宋当朝太师蔡京,也在与武大官人的数次明争暗斗当中,弄了个灰头土脸,而且还连丧三子。
而武大官人为此付出了什么?无非就是罚俸禄而已。
这些事情,除了大宋境内尽人皆知之外,与大宋接壤的辽国也是如雷贯耳,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他武大弄出来的产业,尤其是精盐和香皂,是不可或缺的日用品呢?
在此次北伐之前,大宋与辽国是通商的,这些东西虽然还没有普及到辽国所有的百姓当中,在权贵豪商家里,却早已全都用上了。
尤其是那价比黄金的香水,深受豪门贵族喜爱。
当然,如今他们当中大多数人还不知道童贯已死,只有少数真正权力核心的辽国大员,才晓得童贯死的多么憋屈。
至于武大官人到底如何了,无人得知。
但无论如何,武大官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还是天下皆知的。
此时,胡县令眼前的这位“绑匪”,突然摇身一变,化身武大官人出现在他的面前,胡县令怎能不惊?
慌乱过后,满头大汗的胡县令问道:“您如何证明您的身份?”
武大笑了笑,指着吴刚道:“您的乘龙快婿,是我武府家将三统领!这个证明,够了吗?”
胡县令满嘴苦涩,这变化委实太过突然了,绑匪全都变成了身份极高的大人物,这让他如何才能接受?
可是即使如此,胡县令依旧摇头,“这不算是证明。这都只是您的一面之词,并不能代表什么。”
武大笑眯眯道:“如若您还是不信,大可以命下人带来一坛粗盐,我就在您的面前,教您如若将粗盐制作成我武府出产的精盐。您或许还不知道,朝廷制作的精盐,是无法与我武府相提并论的,一试便知。”
武大的如此自信,胡县令迟疑了许久,又恨恨的看了吴刚一眼,再扭头望着自己的闺女,厉声道:“那您又为何要绑我的女儿?堂堂武大官人,行此下作之事,不觉得有辱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