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太阳升起时,秦铁歌与秦铁墩已到了白炎谷。
吕荟娘在给秦小可吃下手中最后一份药后,便去了秦家战医堂。这已经是第三次来赊药了,每一次来她都抬不起头,可是为了女儿,再难的事她也会做。
一步走进来,强颜笑道:“二伯,我来拿药了。”
秦二伯花甲之年,也是族中旁支,武斗方面平平,明武境三重,年轻那会儿也是被嘲笑的对象。好在他医术炼药上很有建树,如今也混了个‘二伯’。
他放下手中两株药材,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古怪神色:“咳!那个……荟娘啊,秦总管昨日傍晚刚立了规定,医堂不再随便赊药了……”
听到这消息,吕荟娘浑身一颤,一张面颊煞白。
“二伯……”
“荟娘啊,这事二伯真的做不了主,你也知道,二伯也只是个干活的,二伯,帮不了你……”秦二伯不再说什么,轻叹着往里间走去。
秦晋是秦家财政这一块的主要负责人。
在战医堂后面不远处有一座华美的雕花小楼,这是秦晋做事、休息的地方。
小楼中,吕荟娘咬碎了银牙。
“二叔,先前是荟娘不对,二叔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一妇人计较……”
秦晋微微一笑,上下扫视她诱人身段:“先前我屡次登门,好话说尽你不给。今天你却自动送上门来,吕荟娘,你可真是够贱!哼,对你这种贱人,给我我还未必要。能不能让我原谅你,就看你的表现了。”
吕荟娘这块*已到嘴,直接占有她的身子还不够有趣。
一件难得的好东西,享受的就是从接手,到开封,到最后把玩的一个全过程。每一个过程都是一种享受,不可操之过急。
对女人亦是如此,直接剥光,一顿狂上,莽夫所为!
一个人能力再强,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几盏茶功法,无法满足他的心理。他玩女人向来是先从心理上玩弄她们,之后才是她们的身体。
吕荟娘这么难得的美人,自然要好好玩弄一番,精神上玩弄她必不可少。
既然她矜持,要守身如玉,那就偏让她*,让她犯贱,让她自己变成一个骚狐,一个贱人,一个玩物!
秦晋要的就是这种征服欲!将这株玉芙蓉揉虐、糟蹋、玷污的辱虐欲望。
吕荟娘浑身颤栗,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她大脑发懵,根本不知该怎么表现,更耻于那所谓的表现。
可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