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媚儿郡主又捏又掐摸了半天。
“开始还能摸到,现在完全摸不到的了,只能内视。”
“这是什么东西,到底哪来的?”
秦铁歌哪知道?这个秘密,只怕永远也解不开了。除非幕后之人自己跳出来。
这人是谁?为什么要将魔鬼珠植入他的身体呢?
有些事,永远也得不到答案。
这一点二人都清楚,所以都放弃了这件事,都各自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媚儿郡主想到了秦铁歌的《吸髓炼晶神功》,这可是天上地下少有的武技。有了这门武技,都不必淬炼,打打架吸个人就能突破。
虽然夺取他们一生的努力与强盗无疑。可对那些恶人,也是对他们的惩罚,留下他们一条命就不错了。
可惜,没有世缘无法参悟。话说秦铁歌的世缘怎么如此好,如此多?莫非也与魔鬼珠有关?
盯着秦铁歌,一双媚眼儿忽然弯成了一双月牙,心头窃喜。
只要本郡主收他为小跑腿,指挥着他一路走一路吸,本郡主就一路吃!哇哈哈,本郡主玩着就突破了啊!……
哎呀!宝贝,这可真是个宝贝呀!
看着眼前的宝贝,媚儿郡主愈看愈喜欢。情不自禁地挽着秦铁歌的胳膊,把头枕在了他肩膀上。
秦铁歌吓了一跳,虽然他一次也没有遇过这种情况,可他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
媚儿郡主中邪了!
秦铁歌一哆嗦,媚儿郡主也回过神来,发现挽着秦铁歌胳膊,也是吓了一跳。她都不知怎么回事,对挽秦铁歌胳膊完全没有印象。
“秦铁歌,干嘛让本郡主挽你胳膊?”
“啊?!”
……
这样又过了四五日,三四百人基本到齐。
又过两日,经过点名核查,除了不幸死掉的,都到齐。
次日,肆虐了将近十日的洪风终于过去,然而漫天尘埃仍阴云般集聚在上空,只怕三五日难以落定。
当车队走出这座山谷,所有人都被眼前景象惊呆了。
视野之中一马平川,如万里大漠!
昏黄大地连着昏黄天际,昏黄天际连着昏黄大地,天地一片昏黄,如万里混沌。
“怎么办?”这些皇甫子弟从未孤身出过远门,看着大漠一样的世界,不知往哪里走。甚至有些人失去了参照物,彻底掉向。
所有人看向秦铁歌,秦铁歌道:“你们回赤阳城吧,安南王府会把你们护送回去。”
“那你们呢?”都知道,皇甫玉龙跑了,附近城池肯定有他的落脚点。弄不好会派人来追杀他们。
“不如你们就藏在队伍里,我们一起走。找个借口参悟武技半路去百明城。”
“对!这主意好,就怎么办吧。”
秦铁歌也有这意思。
当下,两名二十七八岁,办事较为稳妥,实力傲武境一重两重的青年人,带着皇甫骄阳的手谕与信物,施展行技,往赤阳城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大约半个多时辰后,二人便带着二十枚武卫以及食物用水回来了。
这二十名武卫都是傲武境八重。可以说,不惹暗金武斗,这二十人可步行天下。
得知了谷中事,皇甫英虹极为愤怒,倒不是因为死伤了多少人,而是因为皇甫玉龙,恨皇甫玉龙,自然是因为北进王。
他这愤怒,是给皇甫骄阳看。皇甫骄阳的紫阳王爱女,这件事,可以煽风点火。
本以为可以就此乘金头鹫启程了,却不想,无鹫可乘。
灰头鹫、金头鹫这类猛禽不得入城,所有飞骑都在城外,这一场洪风将飞骑赶得不知去向。这些东西虽有些智慧,更是认路,但一时间也很难回来。
没办法,只能乘兽车往北走。
三千六百里有座大城,碧云城。那里应该没有遭受洪风的袭击,去那里换飞骑。
车厢中,皇甫媚儿揉了揉脸,蹙眉不展。
“媚儿郡主你怎么了?”秦林雪第一个发现。
“不舒服。”
“生病了?”三人都有些紧张。
“不是,脸不舒服。”
提到脸,秦铁歌也不禁揉了揉脸,也开始不舒服起来。也不知是易容术的问题,还是易容术不到家,一张脸总是发木发僵,感觉脸上糊了什么一样,不是一般的不舒服。
可也没办法,目前这种情况只能糊着。
秦林雪不会易容术,都不敢随便下车。
这时,行进的车外有人敲窗。
秦铁歌打车车门,就见一车夫跟在外面,见门开了就行了一礼道:“这位殿下好,这位可有一位秦王殿下?”
对这个称呼秦铁歌到不奇怪,这些车夫侍卫乃安南王府之人,这么称呼是避人耳目。问题是谁这么称呼自己?
“本王正是,有何事?”
“回秦王殿下,是骄阳公主找您。”
皇甫骄阳?
听到这答案,秦铁歌以及车厢中三女都是愕然。皇甫骄阳找秦铁歌做什么?
车队长龙向着天边稳稳游走,除了车夫侍卫,所有人都呆在车厢,心绪复杂,各有所思。
秦铁歌到了皇甫骄阳车外,伸手敲了敲窗户,然后车门便打开。皇甫骄阳坐在门内看着他,柔声道:“进来吧。”
想起那日洞中事,秦铁歌有些尴尬。见秦铁歌似有迟疑,便又道:“请进来,本公主有事与你说。”
秦铁歌只好上了车。这车厢非但奢华舒适,空间也不小,缭绕着淡雅花气。台阶下秦铁歌脱了鞋放入鞋箱,走上来,在皇甫骄阳对面坐下,坐在了名贵的丝绒雪毯上。
“骄阳公主,有何事你就说吧,可以的我一定帮忙。”
皇甫骄阳螓首微额,却是檀口紧闭,迟疑着没有开口。
那疗伤药的效力奇好,经过这几日的修养,皇甫骄阳的面颊虽还有些憔悴,但已好看了许多,又生出了那让人迷醉的妩媚妖娆。
她抬起螓首,看着他,美目微微粼动:“你……你喜欢本公主么?”
说到这里一颗螓首又垂下去,解释道:“不是,本公主不是说感情上……是说……”
她一双美玉柔荑死死攥着香帕,撕扯着,最后鼓起勇气说出了几个让秦铁歌震惊,甚至让全天下人震惊的字:“你,你想要我么?”
“什么?”秦铁歌讶然。
想要她吗?如此一个身份尊贵,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一个尤物,谁不想要?
皇甫骄阳怎会说出这种自贱的话?
秦铁歌大惑不解,奇怪地看着对面身姿曼妙,螓首低垂的美人。
“骄阳公主,你这话……我不懂。”
皇甫骄阳香躯微微颤抖,低声羞臊道:“秦铁歌,如果,本公主愿意给你,你……你,要了本公主吧……”
“骄阳公主你……”
秦铁歌更加奇怪,骄阳公主虽生的妩媚,却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这是有事。
“本公主中了皇甫玉龙的一种药,这种药,需要一个男人的……帮助。”
听了她磕磕巴巴的解释,秦铁歌这才知道,不知为何,当时皇甫玉龙没有急于凌辱她,而是给她服下了一种药。这种药可以让女人乖乖就范,却不是春药之类,而是一种毒药,此毒一旦毒发便会迅速衰老而死。
女人,尤其漂亮女人,让她们恐惧的事情之一便是青春美色的流逝。
所以,皇甫玉龙就像以此来控制皇甫艳阳,让她做一辈子的奴。
要解此毒只有一个办法,与一异性阴阳相合……
所以当时皇甫玉龙才不甘,才会说便宜了秦铁歌。
皇甫骄阳完全可以在镇西王府这一众子弟中寻一名身份、年龄合适的人选。而这人非但会奴隶一样受宠若惊,还会将她娶回王府,一辈子视为女王。
而对皇甫骄阳也算了有了一个归宿。
她也这么想过,可不知为何,最终还是选择了秦铁歌。
秦铁歌,她曾说过,给她提鞋都不配,可世事难料,此时此刻,身边有这么多身世显赫,资质前途都不差的男人,她却选择了秦铁歌。
她知道秦铁歌不会娶她,知道他们不可能在一起,可她还是宁愿将身子给他。
这是为何,她也不清楚,也许是因为秦铁歌看了她的身子?
被一个男人看了身子,难道就要将身子给他么?
这显然说不通。
“秦铁歌,你要了本公主吧。”
“我……”秦铁歌一时说不出话来,做梦都想不到的事,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见此,皇甫骄阳以为秦铁歌不愿随便沾染男女之事,洁身自好是对的,这让皇甫骄阳对秦铁歌的好印象又增了几分。
他不愿意,她也不想强求。可是她又不甘将身子给了别人。
于是迷人香躯跪坐起来,满目乞色地看着眼前男人,“秦铁歌,本公主只选择了你,你就成全了本公主吧。求你,求你要了本公主。本公主还,还是处子,从未被男人碰过……”
秦铁歌回过神,看着她,发现她正跪在那里,仰面看着自己,美目里尽是乞色。
皇甫骄阳是众王子的女神,都是求着皇甫骄阳多看他们一眼,他们如何也想不到,他们的女神,高高在上的美人,居然给一个男人跪下了,而且,是乞求对方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