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更高兴了,直接后撤五六里地,马队不敢追。
再追怕撞上大队人马,他们跑不掉。
以至于没过多久,马队就得撤回营地,马队撤了,最多一盏茶时间,戴道子的塘骑就又回来了。
塘兵被完全压制,曹文诏还真拿这帮人没办法。
因为他的先锋官已经衣锦还乡,舒舒服服就职延安参将了。
好在这种贯通的河谷地形,塘兵能为主力部队创造的优势不大。
毕竟他们的使命就俩,一方面找到敌军主力所在,知道他们在哪以及在干什么;同时避免敌军找到我军主力,不让他们我们在那、在干什么。
对曹文诏来说,这支看起来是敌非友的部队在西边,已经毫无疑问;至于干什么,他已经通过经验观察河水,看出正在向东赶。
但就是心里很不爽,毕竟山谷里、山峁上,一里之外就站着敌军塘兵,拉个屎敌人都知道自己屁股白不白,换谁都不爽。
刘承宗在行军中收到关宁军驻营的消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便改变计划,转而在平凉城东四十里的小路河驻扎设防,搭设拒马。
他们比曹文诏自在多了,知道敌军在二十五里之外,就舒舒服服吃了顿饭,该布防布防、该休息休息。
刘承宗甚至还给红旗做了个全身按摩,舒服得大脑袋眯着眼儿蹬腿。
狮子营赶至前线的速度比他预计中慢一些,因为部队的编制有些臃肿。
这是狮子营的老问题了,自从贺虎臣部宁夏兵加入,各哨便都拥有七百五十人上下的兵力,在固原转了一圈,又得了大批固原兵加入。
而在平凉府城,东城那些服务于藩王的能工巧匠,又被师成我往工哨里招募了不少,家眷都塞给承运的辎重哨。
如今除驻扎镇原的后哨之外,七哨都成了千人队。
此次出兵,率杨耀、曹耀、高显、钟虎及刘承运,合塘骑,总兵力达六千余。
在河谷扎营,几座营地都能当战术纵深用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曹文诏来得巧,整肃军纪之后,就该是把狮子营分成两个营的时候了。
但战争说来就来,刘承宗也不可能变动编制后再去打仗。
次日天还没亮,狮子营在河畔营地烧火做饭。
刘承宗与几名哨长在帐中端着米粥,接受前线戴道子的报告:“大帅,关宁军五更天就在山峁修造营地,这会正挖壕沟呢。”
“这支军队怎么回事。”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