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作为人民警-察,我不能欺骗我自己,明明他们就是罪犯,凭什么不能抓他们治他们的罪?”
“你也知道你是警察?”杜文昌道:“我们执法是需要证据的,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你以为我就不想抓他们?我比你更想!可问题是,没有证据啊,而且青帮这潭水-很深,你以为凭你一个人就能把他们扳倒了?你太天真了,我这里给你透个消息吧,据说,上面的大人物也有你一样的心思,但要等明年换届之后才行!”
陈冰心里一动,皱眉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在燕京有人撑腰?”
“我可没这么说。”杜文昌苦笑道:“总之,行动停止,取消,这是命令,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是常委会研究决定的事情,要知道,你提交的申请,我当时都没有告诉他们,否则,这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我已经够支持你的工作,那你也理解我一下好不好?算我求你了行吧?”
听杜文昌如此一说,陈冰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再不好哚哚逼人,但她心里总是有气,拿起帽子,她摔门就走,临走时,搁下一句话。
“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精明的猎人,我早晚要把姓余的送进去!”
杜文昌哭笑不得。
坐了一会儿,他喃喃自语:“哎,不行,我还得给她家里人打个电话,免得到时候又要怪我没提醒,哎,哪里不能去,为什么非要到我这里来啊,这不是为难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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