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任在身,还是去忙该忙的事情吧。”
萧聪撇撇嘴,自知这是自讨没趣,当即也不再强求,躬身作了一揖后,便转身走了出去,不过他知道,那小东西迟早还会出来的。
带着一干物品,萧聪来到侧厅,准备制炼那代他入驻御阵之物——阵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本来应该是在书房将此制炼的,但现在书房已被老嗜炎兽霸占,萧聪便只好屈尊于侧厅了。
侧厅中央有一张雕镂得十分精致的方桌,萧聪将物件一一取出,整整齐齐的将其一一摆在方桌之上,正在这时,“吱——呦——”侧厅的门被轻轻推开,萧聪猛然转首望去,一开始并未看见什么,直到目光下移快至门槛,才发现一只似狗非狗的红毛畜生正静静的坐在那儿,萧聪见状,会心一笑,心中嘀咕道:
“老家伙,这是来偷师了。”
“不知萧四公子可介意否?”老嗜炎兽语气不急不缓,不卑不亢,面色波澜不惊,眼神古井无波,能将偷师这件事做到如此从容镇静者,不是经天纬地的奇才,就是出类拔萃的无赖,不过对于这两种人,萧聪一向都很佩服——脸都不要了,还能要什么?不过在他的认知中,偷师这件事似乎并不可耻,独偷不如众偷,你偷我也偷,这样才能促进玄真界秘术的繁荣,进而推动玄真界的进一步发展嘛!
“前辈请进。”萧聪谄笑道,一副十足的市侩模样,他伸手做出一请的手势,同时在心里自言自语道:“偷吧,反正我也不会。”
老嗜炎兽踏着懒洋洋的步伐慢慢越过门槛,径直走到一张放在侧厅西北角的交腿椅子前,然后一跃而上,慢慢活动身体,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了上面。
萧聪笑了笑,也不作声,兀自忙碌起手里的活计,便将老嗜炎兽当成了一个摆设。
当然,他也并未忙着立即有所行动,阵傀之术,他虽有所耳闻,但却是未得甚解,所知所了,不过是从萧天宇那一次兴起之时吐出的只言片语罢,不过他一向野心勃勃,自负奇才,刚愎自用,他觉
得凭借他的才学,就算是仅靠父亲的只言片语,他也能将这阵傀秘术推演出来,但是他觉得终究是他觉得罢,秘术若是能这么容易就被推演,那还叫秘术吗?当然,他自还是留有后手的。
萧聪坐在椅子上,以手撑额,并在纸上不停地写写画画,他已在此坐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开始还是信心满满,手中的笔游走的也还是不急不缓,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以抑制不住心中的浮躁,一种灰色的挫败之感几近让他抓狂,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