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以百姓为邹狗,若这真是圣人所为,那他宁愿不做这个圣人。
“此中种种,或许星流云是能够感受真切的吧,所以他的态度才会那样决绝。”他继续想着。
至于星流云为何能真切地感受这些,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只知道他需要学习一些东西,一些关于人性的东西,他必须将自己尽量往下低,低到尘埃里,低进泥土里,低到那些真正的人世百态里,去认真地体
会,谦虚地学习,慢慢变回一个真真正正的人,有血有肉的人。
他终于找到了。
翌日如时醒来,吃完早饭后再次被星流云派来的人请到了将军府的厅堂里。
这一次厅堂里的人比之前多了不少,观其身上披挂的轻甲样式,想来应该不是寻常兵卒,星流云现在已经是能够领兵独当一面的少将军,手下理应有几个腹有才学的精兵强将,大概就是眼前这些吧。
萧聪带着鸿翔走进厅堂,躬身作揖后在右手边最后一张椅子上落座,鸿翔还是像之前那样乖乖地站在萧聪身后,二人皆是不说话,静静地听厅堂里其他人言语之间的你来我往。
交谈起先还算平静,但越到后来却越演愈烈,星流云手下这几个人倒也真不含糊,言之凿凿各抒己见,可政见不一谁也不服谁,星流云看在眼里,坐在堂上直揉额头。
当兵的火气大,这放在什么事儿上都在所难免,就现在这如火如荼的气氛,几个人就差拔刀相向了,坐在堂上的星流云以手抚额偷偷瞄了眼堂下,稍作沉吟后缓缓放下手,道:
“几位营伍长再这样争执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正好先生在此,不如坐下来听听先生之高见如何?”
几个营伍长闻言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坐在最末尾椅子上的萧聪,面色除了轻蔑就是诧异,好像是刚刚发现这个江湖术士打扮得“老人”。
萧聪捋了捋胡须,含笑起身,作揖环拜一周,站直身子轻笑道:
“本来有各位将军在此,草民不该多言,既然少将军指明提点,那草民就说两句,说的不对,还望各位将军不要怪罪。“
其中一位火气稍大点的面露不耐,斥道:
“老头,花里胡哨的话少说,直接说重点。”
堂上的星流云不怒自威,冷冷道:
“元魁不得无礼!”
那名唤元魁的营伍长闻声赶忙转身,对星流云抱拳行礼,沉声道:
“少将军息怒,属下知罪。”
星流与只是微微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