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翔见之,耐心全无,一把夺过萧聪手里的《紫樱剑典》,扬手向为首的长衫人扔去,大叫道:
“给你!”
《紫樱剑典》在空中划着圆滑的弧线往长衫人那边飞去,萧聪仰着小脸,满脸尽是怆然,突然,一丝倔强在他目光深处迅速升起,捏着剑诀状的右手飘然抬起,一抹浅蓝色的锋芒自其指间飞出,准确无误地打在离长衫人仅还有三寸之遥的《紫樱剑典》上,那用来记录《紫樱剑典》的秘籍材质一般,比那被萧聪“无意”间击碎的树皮强不了多少,而这一次萧聪“盛怒之下”的一击又比方才强了不少,于是在这一击之下,那记录着《紫樱剑典》的秘籍便被毁去了大半。
这一幕,将除了肇事者萧聪之外的所有人都整懵了。
鸿翔怔了一二刻,慢慢转脸面向萧聪,怪叫道:
“你疯了!你想死自己去死就好了,干嘛拉上我!”
对于鸿翔的歇斯底里,萧聪无动于衷,只是嘴角泛出的凄然笑意越来越深,之中藏匿的,是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癫狂。
从诧异中醒来长衫人与身旁那个略带这些奸相的同伴对视一眼,后者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戾,前者眼神冷酷依旧。
而就在这时,卸去所有歇斯底里的
鸿翔竟“扑通”一声给对面跪下了。
“各位道爷,你们刚才可看见了,是我将秘籍从他手里抢过来丢给你们的,秘籍被毁这事儿是真的不怪我啊,你们要算账,都找他算,求求你们,看在刚才的份上,就留小的一条狗命吧,我可是上有八十岁的老母啊……”
哭哭咧咧地说着,竟又给对面磕了几个实打实的响头。
长衫人淡淡瞥了跪伏在地求饶连连的鸿翔一眼,目光中满是轻蔑,旁边那个略带着奸相的同伴阴阳怪气道:
“不争气的东西!”
萧聪还是那样静静地站着,长衫人阴恻恻的目光停在他身上,良久幽幽一叹后才挪开,扭头对同伴平静道:
“杀了他。”
而后转首离去。
几丝狞笑自其同伴的脸上升起,三人慢慢向鸿翔和萧聪靠近,萧聪转了下身,莞尔一笑,
“坏了坏了,有点入戏了。”
低头对鸿翔道:
“小子,你刚才的台词说错了你知不知道!”
鸿翔见萧聪已经没有了将这折戏演下去的耐心,忙不迭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打扑了几下衣服,一脸不忿道:
“哪儿错了,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