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笔费用可是不小啊。”
石科长对李传兴的家庭还是比较了解的,李传兴虽然是副村长,但工资福利一年算下来,也就6、7万,他老婆的情况稍微差点,一年才4万左右,除去他们的生活开销以及李牧的大学费用,一年能省下7万吧,那32万,就是他们近五年的储蓄啊。
石科长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很睿智的李传兴敢这么让儿子胡来。
“石科长。我。”
“唉,叫我叔吧,我跟你爸也是老朋友了。”石科长摆摆手。
“好的,石叔叔。”李牧从善如流,“我之前培育了几盆极品盆栽,正好赶上这次全国盆栽展览,就卖了个好价钱。”
“盆栽展览?极品盆栽?”石科长平时对这些小花小草没有半点兴趣,倒是对这个盆栽展览知道一点,这个展览可是常县今年的头等大事,就连他这个远离县区的村干部都知道。
“是啊,石叔叔,这个展览可是吸引了全国许多有钱的买家,而且极品盆栽的成交量也会是一年中最高的。”李牧解释道。
“这么说来,我可是要恭喜你了。”石科长迟疑了下,还是说道,“虽然这些话不该由我说,但我还是决定跟你说一下,小牧啊,你决定承包8年,也就意味着你的极品盆栽起码卖了32万,这32万,在外面的大城市里,可能也就够买个厕所,但是在常县就是50平米的房,在村里,就是一大别墅,这么一大笔钱,你完全可以好好生活,或者租个小屋做些小生意,你何必要一棵树上吊死,而且这棵树已经有许多人验过,这就是棵死树啊。”
李牧虽然知道是因为他父亲的原因,这位石科长才对他说这些体己话,但他还是非常感动,不过,感动归感动,这事可绝没得商量。
“石叔叔,我决定了!”